不過她更多的時候更偏向於27、28這個年齡段,尤其一化上那個煙熏妝。媽呀,說30都是給她麵子!
噢,阿門!要是我帶個30的媳婦回家見老媽。老媽肯定問我:“你是領媳婦回家結婚的?還是給我找一姐們兒解悶來的!給我滾蛋!”
想到這兒,厲威心裏更加緊張。見塔塔睡得像死人一樣,無可奈何的使出殺手鐧—死死捏住塔塔的鼻子,不讓她喘氣。讓你不醒!敬酒不吃吃罰酒!
塔塔憋得直翻白眼。
還好這個小母豬醒了!厲威捧著塔塔的臉蛋,無比虔誠地望著她,等待塔塔的最終答案。
塔塔在夢中感覺氧氣不足,自己馬上就要窒息死掉。
她不得不睜開眼,看見一個混蛋正用手捏住自己小巧的鼻子。
媽的!因為個年齡的事兒,就蹂躪我的美鼻!
她猛地一甩頭,自己的俏鼻便脫離了壓迫。緊接著張開小嘴朝著那雙罪惡的手咬了下去。
“啊!肉掉!”
阿威痛徹心扉的兀傲亂叫。
塔塔得意洋洋的抹抹口水,心滿意足的又合上眼,慢條斯理地說:“這是混蛋的手應有的懲罰。它不知道鼻子和嘴巴正搞對象呢?!他們都是相通,嘴巴吃東西一不小心就會嗆進鼻腔。你那隻手得瑟的調戲我的鼻子來了,嘴巴能袖手旁觀?!咬你一口算留情了!哼!好了,現在回答你的問題,我1986年生人。”
厲威捂著手,心疼啊!就這麼被這個母沙皮給咬了!那牙是鋼做的吧!我的肉都快掉了!
等等,她1986年生,我是1989年的。哈!女大三抱金磚呢!老媽這回燒香去吧,咱家以後窮得就剩金磚嘍!
“塔塔你別在我麵前裝神!才大我三歲!告訴你,君子報仇幾十年不晚!等你100歲的時候,爺爺我才97,到時候我蹦蹦跳跳地欺負死你!”
“你個小混蛋!還敢直呼我的大名!混蛋,別拿天長地久恐嚇我!”
塔塔的聲音是幸福的。
她沒想到,厲威要在100歲時報複自己。
這份天長地久的恐嚇,是幸福的,不是嗎?
厲威也希望和自己相濡以沫的永垂不朽是嗎?
塔塔多麼希望在他的臂彎裏一直沉沉地睡去,像童話中的睡美人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她並不期待被喚醒,因為蘇醒後身邊的王子就將離去並且此後與自己毫無瓜葛。
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對麵與厲威的分離。
是微笑著還是漫不經心的,或是請他繼續留在自己的生活裏。
那麼她有什麼理由讓他們的故事繼續?
她已是千瘡百孔的女人,而厲威還是幹幹淨淨的白紙,沒有蹉跎的劃痕。
滿身風雨的她非要弄髒天真幹淨的男孩,來索取自己希望的幸福?
如果愛,是成全自己還是看愛人幸福?
塔塔不知所措,把頭深深埋進厲威的胸膛,這樣可以掩蓋連連不斷的淚水。
她內心千呼萬歲的感謝他天長地久的恐嚇,隻是嘴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厲威知道她在胸前默默的低泣,心也接收到塔塔的呢喃細語。
他願意帶塔塔走出那片荒蕪的沙漠,輕輕抖落她滿身的沙塵。她可以用沉默將過去埋葬,從此不再提起。自己的真心將為她洗禮,讓塔塔在愛中重生……
兩顆顫抖的心激蕩出層層電波,穿過皮囊的阻隔,掙脫開道德、年齡、利益的束縛,堅定地傳達出生生世世、相扶相守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