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相當有難度的動作,倆人竟堅持了3、4秒中。曖昧的因子並不嫌棄時間太短,緊緊抓住機會。
他們偷偷地歡呼雀躍起來,不知不覺地攪動了渾濁的空氣,一圈圈的疊加逐漸形成巨大的漩渦,將時間困在其中,所以放慢了頻率。
在這3、4秒中,塔塔首先確認了這個男孩兒的眼睛真得好小,都這樣了還沒看見他的眼白呢。
其次,她聞到了玉美淨的味道。她想起上小學那會兒天天都用玉美淨抹臉、抹手、抹腳丫和屁屁。
她沒想到這個小子現在還用呢,自言自語道:真純啊,嗬嗬!
塔塔跟那兒甭享受,應侍生可是要嘔吐了。因為塔塔身上混合著濃重的酒味、(媽呀!這個冤魂已經喝了一頓了!要不怎麼神經兮兮的呢)煙味、香水味、化裝品味。
應侍生心裏暗罵道:“媽的!這個雌性山炮漫漫長夜孤獨寂寞,喝酒發泄不行又跑這兒撒瘋來了!”
他趕緊把塔塔扶穩,怕要是沒忍不住吐她身上了,那自己肯定被這個妖精給弄死的。
確定她自己能站穩後,迅速往後退了一大步,禮貌地倒過歉,轉就逃走了。
塔塔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搖頭晃腦的說道:“啊!我這個二白五,也太不要臉吧!我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學會猥褻小男孩了!自個兒還跟那兒挺陶醉的!奶奶呀!我這智商啥時候朦朧成這樣兒了!”
塔塔真想把自己的胳膊變成刨土機,使勁挖一大洞,把自己直接埋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也別讓她超生得了!
塔塔搖晃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換了一種語氣說道:“靠!姐姐我也吃虧了好吧!他剛剛摸我豆腐了!這麼軟的豆腐是隨便摸的?!這個混蛋and王八羔子or裝純的色魔!整死他!嗯……要是這樣,我倆就是半斤八倆的關係,哈!哈!那我還進地獄幹嘛呀,還是永生永世地活著吧!”
塔塔徹底亂了,精神大條到不可理喻的地步,嘴上已經完全不靠譜地亂噴!
“美女,您要的酒水,這是我們店今天贈送的果盤,請慢用!”
應侍生彎下腰說完後,就站到了一邊,離塔塔依然很近,因為他得為這台的客人全程服務。
“你知道我姓美啊!混蛋!你叫什麼?”塔塔歪歪扭扭、搖頭晃腦地看著他問。
“那我就叫混蛋!”應侍生壓製著怒氣,冷冷地說道!心裏暗罵:這哪是女人啊,就是一母狼!還是帶著黃色(shai)的!
塔塔帶著調戲的語氣問人家:“嗬嗬,你這小孩可真隨便,啊,不是,真隨和!人品不錯噢!啊……喂!你到底叫什麼?!百家姓裏沒混這個姓兒!”
服務生咬牙切齒地回答:“好的,美女,我的!名字!叫!啊!喂!謝謝!”
他真想一巴掌糊死這隻黃色母狼!
“阿V,恩……我叫塔塔,鐵塔李天王的李,啊,不是!的塔!記住了?”
塔塔說完後便脫了鞋,雙腳抱膝把身子整個蜷縮起來,偏過頭不再調戲叫那個阿V的男孩。
她醉眼迷離地望著舞池裏群魔狂舞,拿起酒杯,嘴角誇張地一咧,嘲笑著那幫瘋子、傻子。
塔塔心裏一陣冷笑:哼!得瑟跟魔獸一樣!還覺得挺美呢!
她轉念又想到:不過啊,自己也是他們的同類,要不怎麼都聚在這兒了,物以類聚就是這個理兒吧。
迪廳——輝煌城市中的畸形文化,最能證明一個城市的繁華程度。
這些所有人都向往的大都市,其實就像一個個貌似翩翩淑女的婊子,騷是骨子裏的,希爾頓就是個典範呐。
等你激情澎湃的來到這裏,就會發現根本無法融入這個曾經如此向往的都市。
為什麼?這等到你曆盡千辛想要靠近她,最後卻發現依然在遊離邊緣的時候。
就會得到答案。
因為這個美麗的都市就是一個沒有心髒的婊子,誰有錢誰就能控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