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燭光下,撕開的絲帛下露出大片胸膛,不得不承認他的皮膚很白,泛著誘人的光澤,肌理結實的恰到好處。
“美人怎麼這麼急,我都還沒準備好。”他麵上掛著勾魂攝魄的笑,抓著我的手按到他胸前,一手勾了我的發絲嗅著。
我想,幹脆把他衣服扒了丟出去算了,這樣也方便取掌門令。
我笑意盈盈,目光放在他脖子上的咬痕,“我口渴……”
他眯著眸子,半響,將我一扯,我一頭撞進他的脖頸間,帶著溫熱的氣息,邪肆惑人的嗓音低低的在我耳邊響起,“你可要輕點。”
我勾唇而笑,順勢剝下他肩頭的衣服,摩挲著他脖子上的傷口,“你真大方。”
他翻身將我按到在軟榻上,撫摸我的嘴唇,溫柔邪肆,“我還怕你小嘴裝不下。”
“那就試試?”我揚眉。
“那就試試!”他挑眉。
我湊近他脖頸間,手趁他不備探入他袖中,搜尋掌門令。
他眯著眸子迸射出凜冽的光,如冰雪般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看的我心咯噔一下,手不由自主的一頓,下一秒卻見他笑的如曼珠沙華綻放邪肆妖孽,“這兒怕是不方便,那兒不錯。”
哪兒?我順著他眼角餘光看去,床。
他將我橫腰一抱,一丟,好在床榻上棉被挺厚,我落在上麵不算痛,他將撕破的衣裳脫了便丟在軟榻上,我傻了眼,你別脫呀!你怎麼脫了呢!你脫了我怎麼偷啊?!
燭光中,他隻隻著了件幾近透明的裏衣,幾乎可以透過看到他欣長的身姿。
好!真好!秀色可餐!我分明覺得自己不受控製的咽了口口水。
他揚著眉,笑的燦若星辰,“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我不準痕跡的看了眼幾米外的軟榻,再笑靨如花麵向他,抬手一推,他落地時發出一聲輕微的悶響。
我下床,跨坐在他身上,“怎麼做?讓你生不如死信不信?”
他扯著袖子遮住半邊臉嬌笑道:“美人好生粗魯。”
“真是騷透了。”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起身朝軟榻走去。
正走到軟榻邊,我拿起衣服,躺著的人還是不安分,抓了我的腳踝,我身子一傾,便被他拿捏在手心裏。
他將我按在軟榻上,深邃的眸子掩去大半光澤,如同黑洞一半,食人心神。
“欲擒故縱,原來你喜歡這樣。”
鬧騰了大半天又轉到原地,不過好在東西到手了。
我心情頓感愉悅,伸手勾了他的下巴戲言道:“待本姑娘下次來好好的寵幸你。”
“砰!吱——”
……
“你們……”
房門突然撞開,闖進來的花杦月和花神君目瞪口呆。
屋內某男眉眼含笑,“等你寵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