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隻顧嗬嗬的傻笑,笑得眼淚不住的直往下流,自小到大沒打過她的媽媽竟然甩了她一巴掌,無緣無故。。。
白雪氣惱的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大概跑累了吧?
她招手攔了輛的士繼續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繞圈,也不知道繞了多久,突然見到一家營業中的酒吧,沒作多想便下車走了進去。
白天都在經營的酒吧不多,沒想到這裏便有一家!
白天的酒吧人流稀少,依希隻有幾桌上零散的坐著幾位男性客人。
白雪漠然的坐在前麵吧台,眼裏仿佛誰也看不見,顧自叫道:“麻煩給我來杯酒,要烈一點的。”
她隻想大醉一場,身心疲累的感覺實在太難受,母親怎麼會提出那樣的提議,還為此甩她巴掌?
想到父親滿身是血、血肉模糊、毫無生氣的平躺在白布下麵,想到父親以後隻能孤零零的一個人窩居在骨灰盒裏,躺在沒有溫度的地下,她的心就陣陣刺痛。
想著想著,眼淚不自覺的流下,怎麼也製止不住,她伏在吧台上嗚咽抽泣。
許久,感覺到侍應生遞來的酒杯碰到吧台發出一聲清脆,迅速抹去臉上的淚痕,吸吸鼻子再抬頭又是一臉的平靜淡然,內心卻依舊波濤洶湧。
和解?
哼,她絕不答應!
看著那一杯清澈透明的白酒,白雪沒作多想端起就是一飲而盡,一陣燒喉,她痛苦的閉了下眼,逼回那又將奪眶的淚,放下酒杯叫道:“再來一杯!”
侍應生接過酒杯給她續上,推到白雪麵前,白雪依舊端起一飲而盡。
兩杯透明的液體入腹已是火辣的刺激著全身的神經未梢,頭腦激靈的十分清醒,可她需要的是大醉一場,於是將酒杯啪的一下往侍應生麵前一放,“再來一杯!”打了個酒咯,感覺全身發熱發脹,大腦也有些飄忽。
侍應生仿佛有些遲疑,轉頭望向他旁邊的妖豔女子,仿佛在問:該給她加酒嗎?
白雪等得有些不耐煩,抬頭正想吆喝,卻在看到妖豔女子絕色嫵媚的臉和身材時愣了下眼神,美!真美!又妖又豔的,別說男人,就是作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為她動容。
那是一種看不出年紀的美,柔媚無骨卻又帶著一抹淡淡的滄桑,身材婀娜凹凸有致,一雙眼睛仿佛會說話似的,不時的瞟向某個角落與誰癡纏,然後嘴角漠然的勾起一抹淡笑,大有吊人胃口的意思。
“帥哥,再給我倒一杯酒!”白雪有些不悅的催道,明明是酒吧,怎麼才喝兩杯就不讓人喝了呢?是怕她付不起酒錢嗎?接著‘啪’一聲把手裏的包包往吧台上一撂,“帥哥,是擔心我不給錢嗎?”
侍應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說話,側目看向他旁邊的妖豔女子,隻見嬌豔女子婉爾一笑,突然紅唇輕啟,輕柔的說道:“小姐,這酒可不能喝得這麼急,會傷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