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紅一邊急急地走一邊想起剛才李紹峰挑逗自己的那種叫人臉紅心跳的言語,莫名其妙地感到身上燥熱難擋,雖然李紹峰說得很下流,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心裏居然一點都不反感。隻是她不好意思再麵對他了,所以隻好借口家裏有事逃跑了。
走過一片片葫豆田,再穿過油菜花之間那條長長的小路,終於就要到大路上了,可是張曉紅沒想到自己剛剛出來一倒拐走到大路上,竟一下撞在一個大步流星而來的小夥子的手臂上。
小夥子驟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身子搖晃了一下,方才站穩,轉臉愣愣地望著張曉紅。
張曉紅也愣愣地望著小夥子,立刻認出他就是剛剛當兵複員回來的年輕小夥子陳建軍。於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哦,是軍娃呀,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陳建軍是一個退役特警,曾經在某省武警總隊特警二大隊服役,去年過年前才複員回來的。他身高起碼一米七五以上,偉岸高大,陽光帥氣,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好小夥子!
此時此刻這個鐵血男兒望著張曉紅居然羞紅了臉,為什麼臉紅呢,因為就是剛才的一撞,他的胳膊接觸到了張曉紅的豐滿的上身,使得他真真切切地感受那種令人無比銷魂的軟綿綿的感覺,而那種擠壓和摩擦在一瞬間所產生的很舒服的感覺卻是他從來沒體驗過的,於是他不禁難為情地笑了笑:“哦,是紅紅嫂,你,你剛才咋走得這樣快,突然衝出來嚇了我一大跳,差點把我撞倒了。”
張曉紅:“對不起哈,剛才我忙著回去,走得急了點,撞了你,不過你剛才走得太快了,我來不及讓你了。”
陳建軍問:“紅紅嫂剛才去幹啥子了呢?”
張曉紅:“剛才去給秧腳田放水,軍娃你呢?”
陳建軍:“我也要去秧腳田扯菜,還有幾窩青菜沒扯,我扯了菜也要放水。”
張曉紅:“哎,我說軍娃,我看你現在好像沒出去啊,你不去城裏打工了?”
陳建軍笑了笑:“沒意思,我去隻有當保安,拿一千多塊錢一個月,除了開銷隻剩餘千把塊錢了,過年前回來就去城裏的世紀酒店當了一個多月的保安,一點意思都沒有,整天不是站在門口守著就是到廣場上走來走去叫人家怎麼停車。想想都沒勁……”
張曉紅:“你娃兒這麼年輕就整天窩在家裏有啥子意思嘛?真是沒出息。”
陳建軍:“我……我想在家裏找點事情幹,現在我們家裏的活路多,你曉得的,我們有幾十根枇杷和幾十根棗子樹今年就要掛果了,幾塊錢一斤呢,要管一萬多塊錢呢,到時候賣不贏,我要拿到城裏的貿易中心去批發,還有農忙的時候我老漢叫我幫著打田,一天能掙好幾百呢,我想過了,在家裏隨便找點事情幹都比去當保安強,現在我想暫時開車跑出租。一天能夠掙一百多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