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人,與人勾結,將她擄來,百般淩@辱,卻又口口聲聲說愛她,那滿腔的幽怨和熾熱的情感,她體會得到。但是愛一個人,就有權利毀了她嗎?就有權利毀了她最心愛的東西嗎。紅綾悲憤難平,想起丈夫,哀從中來,倦縮在角落裏,不管不顧的低泣起來。
車子再次來到紮河,停在一家客棧麵前,說是客棧,並不是那種傳統的客棧,隻是一片蒙古包而己。
紅綾站起來,想要下車,哭狠了,人有點恍惚,扶在車門上,一腳邁出去,差點踏空,忙忙的扶住車門。先一步下車的阿萊,伸出手來,想扶她下車。
紅綾看都沒看那半僵在空中的手,自己摸索著下了車。
“你恨我,原也是該的。”他長歎一聲,懨懨的低下了頭,。
紅綾沒有吃任何東西,來到自己的帳蓬,倒頭便睡下了。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她不願多呆,匆匆的上了馬車,阿萊早就等在裏麵了。
一路上,兩人仍是較少說話,紅綾閉眼養神,阿萊假寐裝睡。
紅綾突然睜眼問:“黑眸要對付的人是我,怎會舍得將清照拱手送給別的女人,你和娜拉結盟的事,她怕是不知。”
見阿萊仍是閉眼假寐,,紅淩冷冷的哼了兩聲:“她要是知道,你將她最心愛的男人,送給了別的女人,一定會氣得吐血,哼哼,我一向與人為善,可這次,卻忍無可忍了,要是清照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看著你的老相好下油鍋吧。”
見阿萊仍是沒有睜眼,紅綾火了,“我知道你沒睡,我問你,你們給我和我丈夫吃的,是什麼藥,竟會瞬間,就讓我和我丈夫,毫無反抗的餘地。
阿萊睜開眼,勉強笑了笑:“這是黑眸給我的,叫什麼無嗅散氣軟筋散,並不是瞬間,就起作用的,出事前,你們已服用了兩個月了。”
“兩個月?”紅綾驚叫起來。
“是,你們留在昆奴國等待簽署盟約的時候,就開始被被下藥了,是娜拉安排的,那藥平時不發作,那天晚上,你們吃了藥引後,才開始發作的。”
紅綾的心,突然忐忑起來,經過了這些事,她再也承受不了背叛,她急急的坐直身子,問:“誰,是誰在做內應,能兩個月不露聲色的下藥,一定是身邊人。”
阿萊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了,都是娜拉安排的。”
紅綾跌坐在坐位上,心裏隱隱有些感覺到,是誰幹的,但真的不敢相信。這幾個月來,與她們夫妻兩寸步不離的,又能接觸到他們飲食的人,數都數得過來,就那麼有限的幾個。如果是她,為什麼呢?她不是很愛清照的嗎?何況,他們曾救她於水火,還替她厚葬了她的父親。
她的背叛,比任何人的背叛,都能深深的打擊到她,她實在是太像她原來那個世代的妹妹了,她待她親厚,與別人不同,春芝嫁人後,她是她的第一貼身的侍女。如果連她都會背叛,教她以後,該相信誰呢。
不,不會的,她自欺欺人的搖搖頭,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
馬車終於抵達昆奴國的都城東芝城,阿萊自小就在各國流浪,通曉各國語言,紅綾在她的來的那個世代,是專門負責東亞反恐怕的,也多多少少,能聽懂一點。剛進東芝城,就聽東芝城的民眾瘋傳,她們美麗的娜拉公主,今天晚上就要訂婚了。是什麼男子,會如此幸運,能得昆奴國最美麗公主的青睞,有很多版本,有說是大突國的王子,有說是黑山國的小王子,有說是大理國的王子,等等不一,最後,人們非常篤信的說,娜拉公主未來的夫婿,竟然是華夏國最尊貴的親王,華夏國當今天子的親弟,睿親王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