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還挺上心的嘛!”
季維驍語氣有些不悅,有一種自己盯上的玩具被別人覬覦的感覺。
“你以為我想管這些麻煩事呀?還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顧毅說得理直氣壯,一副對方把麻煩推給自己的樣子。
他為什麼要為對方做這麼多?
顧毅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這麼熱心腸的人,他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季維驍呀!
即便是獨自一個人站在公交站下,她的神經還是格外緊張。
剛才事件對她還有影響。
準確地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一直影響她到至今。
噩夢一般的事情,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她從未放下,也不敢放下,更別說忘記了。
她忘不掉,唯有不想起。
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在高壓之下,她的記憶不受控了。
公交車在她麵前停下,她幾乎是機械性地上了車,刷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胸前的項鏈,隨著公交車的走走停停,不停地晃呀晃。
她特意把它帶了出來!
她的少年……會保護她的。
今夜的事情,還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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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爺爺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他就是想騙我帶季心音回來,然後和她去領結婚證,對不對?”
楚天遠回到楚家之後,爺爺楚南卻一直不願意見他,非要他和季心音去領結婚證後才見他。
楚天遠也是一個倔脾氣,他同意和季心音一起回來,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極限了。
他從未想過結婚的問題,心裏更是不想和季心音去領結婚證。
他覺得自己還能拖下去,等以後有機會了,他再勸爺爺放棄讓他娶季心音的念頭。
“天遠,你是不了解爺爺的性子嗎?”
身為大哥的楚天淩夾在兩個人的中間,也很是為難。他一向嚴肅,不苟言笑,此時,他臉上冷硬的線條也因為弟弟和爺爺的事情,柔和了不少。
這樣的他,看起來才像一個人,而不是人人敬仰的黑手黨教父。
“你是爺爺一手帶大的,他的性子,你絕對比我這個當哥哥的了解。”
楚天淩苦口婆心,他不可能去勸一個長輩低頭,隻能來勸自己的弟弟了。
楚天遠沉默了,他就是知道楚南的性子如何,才會把季心音帶回來,隻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要逼他去領結婚證。
爺爺變本加厲地要求他,他不會再輕易妥協了。
“哥,你別勸我了!我不會和季心音去領證的。”
楚天遠知道楚天淩的來意,知道他來勸自己向爺爺妥協,於是他自己把這個話題給終止了。
勸導無果,楚天淩突然道:“那你就別怪哥哥了!”
沒有任何解釋,他走出楚天遠的房間,等楚天遠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被人看守起來。
房間外,盡是黑衣的保鏢,就連一樓,房子的周圍,都有人在站崗。
“哥,這是怎麼回事?”
他推開窗,衝著樓下的楚天淩大喊。
“這是爺爺的意思,什麼時候,你想通了,讓門口的保鏢通知我。”
楚天淩的聲音飄散在空中,一樣落入了楚天遠的耳內。
要是他一直想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