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了醒酒湯上來,楚天淩讓那人放下後出去。
他不知她喝了多少,到底有沒有喝醉,但醒酒湯能夠緩解酒後的頭疼,他不想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厲害。
睡著的人不好灌藥喝水,楚天淩選擇嘴對嘴把醒酒湯渡到她的口裏。
他憑著強大的自控力才忍住沒把唐羽紗辦了!
他說到做到,這次不動她就絕對不動她,隻是身體起的反應有點強烈,加上嬌娘在懷,他需要冷靜一下。
那種食髓入味的感覺一直在他腦子浮現,身體的感管尤為敏感,他怕自己真忍不住……
唐羽紗睡得舒服極了,靠著他的胸膛,還往裏蹭了蹭,想找個更加舒服的位置,手更是到處亂動,直到抓到了什麼東西,才安定下來。
楚天淩的臉都憋紅了,喘息聲明顯比之前重了。
她抓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抓他的……
這種刺激要不得……
楚天淩把她平放在床上,逃也似地奔向了浴室。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以後,他才從裏麵走出來。進去的時候,他就沒帶換洗衣服,浴袍也懶得穿,未著寸縷的他走了出來,邊走邊擦著頭發。
唐羽紗的睡姿變了變,翻了個身,麵朝著楚天淩的方向,嚇得楚天淩捂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生怕她突然睜開眼睛來。
她隻是轉個身繼續睡,他卻像如臨大敵一樣,很快他就覺得自己在犯傻。
不行,他光著,還要麵對唐羽紗,這絕對是一個很大的考驗,後來他決定穿上衣服。
他小心翼翼在唐羽紗旁邊躺下,她循著熱源挪了過來,隨後抱著他一條胳膊,臉貼著他粗壯的手臂,安心地睡。
這唐羽紗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粘人,為什麼他之前沒有發現呢?
第一次,他連她的臉都沒看清,而她自己也落荒而逃了;第二次,他雖然知道了她的臉,但好像做得有點狠,還是他強製把她圈在懷裏睡了一夜;這一次,他什麼都不做,她自己靠了過來……
這種感覺說不上不喜歡,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一種被人依賴的感覺。
盡管他一直被視作可以倚靠信賴的大樹大山,他爺爺、爸媽都相信他,楚天遠也信賴他,黑手黨的人信任他,以他為天,但這和被唐羽紗依賴的感覺不太一樣。
思緒飄遠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那個女人給自己叫了一個牛郎,後來牛郎走了,她又跑到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裏麵了,不過好像事情已經完了……”
“讓人找那個牛郎,繼續盯著她。”
牛郎沒想到自己隻是出來做個交易,還引來了其他的事情。
“你和剛剛在一起的女人是什麼關係?”黑衣保鏢冷臉問道。
“她是我的客人!”牛郎很識趣,努力護著自己的臉,老老實實回答保鏢的問題。
“對你沒提什麼特殊要求?”
保鏢眼珠子一瞪,牛郎趕緊拉回自己思緒,趕緊回答道:“有,她讓我把她折騰狠一點,把痕跡弄得明顯一點。說要去報複未婚夫。對了,她還是一個chu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