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對藍小姐這麼縱容的嗎?
藍無憂沒想到門口還有保鏢守著,揪著季維驍耳朵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後卻還是目不斜視地拉著季維驍從保鏢麵前離開。
是的,她的手沒放。
藍無憂想,反正保鏢們都看見了,臉也丟了,她顧忌季維驍的麵子做什麼?她現在放手就能把季維驍在保鏢麵前落下的麵子撿起來嗎?
顯然是不能。
季維驍心裏那個氣呀,藍無憂到底會不會做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就不能給他留點麵子?
季維驍隻準備在藍修遠麵前不顧麵子,沒打算在自己下屬麵前失了顏麵呀。
他掙紮著想要起來,藍無憂手勁更狠了,“你要再掙紮一下,我就把你耳朵揪下來。”
頭頂上傳來輕飄飄的威脅聲,季維驍想都沒想就抬起手,往藍無憂的腰上一掐,另一隻收直接捂住了藍無憂的嘴巴。
“嗚嗚”
嘴裏發不出聲音,藍無憂隻能怒瞪著掙脫她鉗製和戲耍她的人。
這王八蛋還不把她腰上的爪子拿開?
藍無憂一巴掌就想呼在季維驍臉上,結果被人看穿了意圖,手也被人牢牢控製著。
目睹了全程的保鏢都在心裏呐喊。
季少威武!
走道上不少人停下腳步圍觀,季維驍掃了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人一眼,冷漠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
季維驍是誰呀?有錢有勢又說一不二的主,看熱鬧的人趕緊從熱鬧中心離開,一瞬間就隻剩下季維驍和藍無憂兩個人。
“放開我。”
藍無憂死命掐著腰上那隻手,命令季維驍鬆開。
鬆開?
這女人在做夢。
剛剛她害自己這麼丟人,他非要給她一點警告不可。
藍無憂這點力道對季維驍而言不痛不癢,無視藍無憂的抗議,他把她帶到了江歇的辦公室裏麵。
“砰”的一聲,江歇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趴在辦公桌上大睡的人立馬從一種上彈起來,習慣性地往抽屜裏的手術刀摸去。
“別找了,是我。”
季維驍就知道這個臭家夥要找自己的暗器,睡醒就一頓亂摸。
江歇著才抬起頭去看門口的人,默默握起的手術刀放下。
“你來這裏做什麼?”隨著季維驍進了門,江歇才注意到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藍無憂,“還把女人帶了過來。”
江歇生得一張白淨無瑕的少年臉,怎麼能夠說出這樣流mang的話呢?
藍無憂被他那曖昧不明的話語和眼神刺激到,真想拿起一個shi盆子扣在他的臉上。
季維驍冷靜開口,“你先出去,我和她有點事情要解決。”
“你要解決什麼事情?什麼事情隻有你和她才能解決?”
藍無憂已經在忍無可忍的邊緣,在江歇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抬起腳就狠狠踹了他一腳。
猝不及防被藍無憂踹了踹,江歇因為慣性,額頭磕在了門框上,印出了一道紅痕,“藍無憂,你謀sha呀?”
“如果sha人不犯法,我還真想這麼做。”
說著,藍無憂又踹了踹對方,力道絲毫沒有減。
“藍無憂,你再踹我一腳試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小心我撂擔子走人,不管你父親了。”
“沒了你,也會有其他人。”
季維驍原以為江歇的話能震住藍無憂,沒想動她說了一句完全能夠噎死江歇的話。
“季維驍,你管管你女人。”
氣不過的江歇把矛頭轉向了季維驍,他可是季維驍請過來的,他不理會自己的人生安全在一旁看向就算了,好歹出麵阻止一下這個瘋女人呀。
“你自己招惹了她,關我什麼事?”
季維驍完全置身事外,不管江歇的死活。
剛剛藍無憂的表現太讓他驚喜了,簡直是顛覆了他對她的印象,標準的行動派,出手夠幹淨利落,夠狠的她。
“我怎麼惹她了?”
江歇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被踹得可委屈了,可他不能說。
“我來給你說說。”藍無憂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江歇幾乎是下意識就遠離了她,生怕她再給自己來一腳。
剛剛那兩腳夠他受了,被踹的地方肯定青了,江歇怎麼受得了自己白皙無比,光潔到幾乎沒有腿毛的大腿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絕對會想方設法把那痕跡消除了。
少說都要三天才能把踹出來的痕跡消除,能讓他消停幾天了。
季維驍一麵在心裏暗笑著,一麵留意著藍無憂的舉動。
“你說就說,別動手。”
江歇躲得遠遠的,確定藍無憂的大長腿掃不到自己之後才開口。
藍無憂這女人太可怕,一點都沒有女人的溫柔,還不如他一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