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花明月輕輕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誰料,他卻彎下腰,攔腰把她抱起。
花明月大驚,連聲道:“哎呦,你快放我下來。這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麼?萬一被人撞見……”
江陵夜笑的頗有些厚顏無恥:“乖乖娘子不是已經替為夫的掃清了障礙麼?現在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
“你——”花明月愣住,隨即會過意來,剛想張嘴喊叫,誰知櫻唇卻被他的唇堵住。
“唔——”掙紮著,手腳亂動,可是,她卻忘了一件事,男人這玩意兒,如若你實在反抗 不了,還是不要反抗的好。否則,你那兩下子,他會把這當做前戲。
當花明月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遲了。
夏天就是比冬天好。動起手來,方便。
唯有瞪大眼睛,看著江陵夜,她既然力氣沒他大,那就用眼神和他較量。
“怎麼,和我在一起不舒服?”江陵夜壓著她,臉對著她的臉,眼睛對著她的眼睛。
花明月倔強的把頭一歪,不去看他。
“兩碼事。”
“一碼事。”
“當然是兩碼事。”
“一碼事。”
“厚臉。”
“不厚臉怎麼會有果凍布丁?”
“……”
花明月忽然覺得,和江陵夜是沒有理可講的。
“這就對了,乖……”江陵夜的聲音,有點兒含糊不清。
接下來的動作,讓花明月想要忍,亦是忍不住。
這才多久沒有在一起,就如狼似虎?
終究還是呻-吟出聲。感謝西方的“感嗯節”,讓女性有了快-感時可以叫出聲來。
“唔——”
在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後,花明月終究忍不住,又帶著幾分惡作劇般的,大聲的叫了出來。
江陵夜先是一愣,隨即速度更快。花明月拿起枕頭塞進嘴裏,有些事,點到為止。現在不是在上世,想怎麼折騰都行。
如若她肆無忌憚的狂叫,隻怕最後挨罵的隻是自己。一頂蕩婦的帽子,隨時都會扣到自己頭上。
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
待室內一切都平靜下來,花明月忽然聽見隔壁,恍若有東西倒地的聲音。
豎起耳朵,卻又聽不見絲毫聲響。一想起他們兩人,在這隔音並不是很好的房間中,做出如此瘋狂之事,花明月的臉頰,就如桃花般鮮豔。
江陵夜看迷了眼,喃喃道:“幾多春雨潤桃花,原來,雨露是真的可以滋潤花朵的呀。”
聽出他語中之意,花明月氣苦,握起拳頭,使勁兒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可是,她那點兒力氣,隻不過是替他撓癢癢罷了。
“爺,剛才……你可曾聽見什麼動靜沒?”花明月心中總是感覺有點兒不得勁兒,說道。
“呃?剛才?你說的是隔壁那聽 壁角的?”江陵夜把花明月朝懷中一摟,壞笑道:“讓他聽去吧,饞死他。”
“爺!”花明月忽然坐起,胸前那白嫩一片,立刻露了出來。連忙又抓起床單,把身子圍好。氣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江陵夜見她神色大變,心中不快:“故意什麼?”
“你——”花明月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明明知道隔壁有人在聽,他還如此折騰她?他這是在 壞自己的名聲,還是 壞他自己的?
“你很在意他?”江陵夜的喉嚨裏變的幹澀,啞著嗓子問道。不知為什麼,她對那個上官南風,好像有好感,他不是傻子,自然可以感覺得到。
“我和你無話可講。”花明月利索的穿好衣服,“王爺,請回你的房間去吧。妾身累了。”
“好,好,好!”江陵夜咬牙道:“你這是在趕我走麼?我知道自己一介布衣,配不上你這位金枝玉葉!”
“什麼?”花明月傻愣愣的看著他摔門而去,她是金枝玉葉?諷刺她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