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以露成名靠脫起家的,在香滿樓,沒得玩兒。
香滿樓雖然級別很高,但是它不僅僅是對王公貴族豪門世家的公子們開放的,對於普通的文人雅士人品風流者也是非常歡迎。是以經常賓客滿座,才子們一杯清茶,也可座談半天。
倘若有哪位秀才,得到香滿樓姑娘的青眯,從而下嫁他為妻,也是有的。娶了香滿樓任何一位姑娘,都有了炫耀的資本。是以,爭風吃醋這種事兒,在香滿樓也不少見。
香滿樓最漂亮最有才情的當屬花魁江浸月。
這個關於花魁的選拔,她隻是通過奶媽,把她的策劃告訴了胡媽媽,其他的她就不管了。是以,她也沒見過這位花魁。
“怎麼,小兄弟是香滿樓的常客?”江陵夜看看她,假裝隨意的說道。
“這個,嘿嘿。不常去,不常去。”花明月很狗腿的笑著。香滿樓她隻去過三次,一次選址,一次裝修,還有一次就是開業,她裝成客人,混在人群裏。
她除了是花明月的時候比較低調。但是一旦變成華隨風,在外人麵前那是瀟灑自若侃侃而談,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那種感覺,好像她又回到了上世,還是那個集團的總裁一樣。
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她一看見他,心裏就有一種壓迫感。這種感覺,是從心裏朝外發出來的。
“小兄弟看來也是雅人啊,哈哈……”江陵夜把身子朝她身邊挪了挪,和她挨的很近。手卻抓住了她的手,握的緊緊的。
“兄台請自重!”花明月臉頰漲的通紅,手使勁兒朝外麵抽,卻是抽不出來。
江陵夜猶自一臉沉醉:“香滿樓的姑娘,手也沒有小兄弟這般柔滑。看小兄弟的樣貌,要是個女子,必定傾國傾城!”
一邊說,握住她手的小指,伸進她的手心,輕輕的撓了撓。
花明月身子一顫,又羞又惱:“你倒是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小兄弟想喊的話,請便。”江陵夜鬆開她的手,身子朝車廂上一倚,不再說話。
氣氛一時變的尷尬不已。花明月端端正正坐著,眼觀鼻,鼻觀心,心中暗暗想著,等會到了香滿樓,得想辦法找個機會溜走。
車子停下來了,俊墨打開車門,扶著江陵夜下車。江陵夜轉過身,朝她伸出手:“來吧,小兄弟,我扶你下車。”
“不用。我自己會下。”花明月這話剛一出口,一看見他那神色,立刻就後悔了。乖乖的伸出手,讓他把自己扶下馬車。
“這樣才對嘛。”江陵夜的神色越發溫柔,鬆開她,帶頭朝香滿樓的大門走去。
“哎呦,倆位爺,快裏麵請。”一個妖媚的女子,媚眼如絲,手裏拿著絲帕,朝他們招呼著。
“這不來了嗎?怎麼,等急了?”江陵夜伸手就朝妖媚女子的酥胸上摸了一把。
“這位爺,您好壞哦……”女子扭著水蛇腰,巧妙的一閃,咯咯嬌笑著,帶著他們朝裏麵走去。
“咦,老七,這邊!”他們剛剛走進大堂,立刻聽到一個角落裏,有人朗聲朝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