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任何把他當成孩子而小看他的人,後果都不會太好,這一點我已經親身經曆過,今天的武當又是一個好例子,你看淨虛把他當成毛孩子,不就被他狠狠打臉……哈哈哈……”陸輝說到這裏,又是捧腹大笑。
安叔也是滿臉笑意,回想剛才在紫霄宮大院裏鬧出的大笑話,誰能忍得住?
這姓梁的小子看起來悶不吭聲,任憑武當擺弄他,淨虛老道見他聽話鬆了口氣,居然親自來到比武場中為他頒發盟主賽獎牌,眾人也為他歡呼了老半天。
沒想到這小子接過獎牌後卻留在原地左顧右盼就是不走,等了好一會,淨虛都皺起眉頭,兩人中間的的淨樂道人才偏過頭問他:“梁小弟,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想到梁弓居然伸過頭看看兩人手上,又探頭看看兩人身後,才滿臉疑惑地問道:“咱打了這麼多場,就一個破獎牌?獎金咧?怎麼一毛錢獎金都沒有?我的錢不會被你們吞了吧?”
看著兩個武當老道人驚訝的表情,梁弓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隨即臉色一變轉身就走出大院,一路還神神道道罵咧咧地道:“真小氣,一毛錢都沒有,人家五洋一個街道辦舉行的比賽都有三五千塊錢可拿。”
這幾句話弄得數千人鴉雀無聲,淨虛老道臉色鐵青,淨樂道人滿臉尷尬,直到他怒氣衝衝撥開眾人走出大院門後,才引起眾人哄堂大笑。
歎了口氣,安叔搖搖頭道:“小孩子胡鬧而已。”
陸輝滿臉笑意頓時轉成冷笑:“安叔,就連你都如此認為,其它人會怎麼想也不必說了吧。武當不是開口梁小弟,閉口梁小弟,就把他當成毛孩子嗎?好,他就扮成小孩子跟你討糖吃,你大武當又能怎樣?明明白白地被打臉,還不能跟他較真。”
“況且,他說得也沒錯,武當派既然認為什麼新秀賽、盟主賽都是為聲討大會助興不能當真,那麼總得給點彩頭吧,要不然一堆三花高手、先天顛峰打死打活,是為了什麼?沒有名,也沒有利,就為了塊破獎牌?這不是把他們當成猴子耍?”
“少爺,你是說剛剛一番做作都是梁弓有意為之?這不可能吧?”安叔還是不太相信。
“不可能?梁弓隻是一個地痞子小混混出身,什麼不敢做?我甚至還懷疑這根本是他轉眼間就想出來的主意,既然武當把臉送上來,不打白不打,反正他也隻是20歲的年輕人而已,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可以混過去了。”
陸輝呼了口氣,才總結道:“你們看他隻是個孩子,我卻看到他在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內驚人成長,而且處處都和咱們做對,運氣卻好到次次都能安然無恙,長此下去必定成咱們的心腹大患,此人一定要殺,而且要快,絶不能任他成長到咱們都頭痛的地步。”
安叔默然點頭。
臉色恢複冷厲的表情,陸輝道:“安叔,下一步安排好了吧?”
“少爺,我查清楚後,已經下令執行,應該很快就會有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