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20分,梁弓和痔瘡成功衝入山城機場航站樓國內到達庁。
“呼呼!班機到了沒?”痔瘡喘不過來,隻能手扶著膝蓋直發抖。
雖然寶馬比他們的老捷達快得多,但是由位於山城南郊的唐家鎮來到山城北郊的機場,還是花了一個多鍾時間。
“11時50分到的,不知道出來沒。”梁弓看著屏幕上公告的時間,心裏不無疑惑,他可沒坐過飛機不知道程序。
痔瘡倒是有過經驗,聞言答道:“以山城機場的繁忙程度,加上他們可能有托運行李,可能這時候才剛出來。”
梁弓一握拳,這回得看看自己的人品如何了:“分頭找找,手機聯絡。”
由於再過十天就是春節,提早回鄉的人潮加上接機的親友們,把諾大的機場擠得水泄不通,要從這麼多人裏找到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梁弓找了半天,幹脆站上了一個金屬垃圾箱,登高望遠。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來回掃視了兩三回均無所得,正想放棄時,忽然間出口前一個小小的身影落入他的眼裏。
發髻挽起,小小的腦袋,小小的身子,背影看起來相當眼熟,而最巧的是痔瘡這時剛好就在她附近十米左右。
“痔瘡,我發現一個可疑目標,就在你身後十米左右,身穿桃紅色羽絨服,藍色長裙,站在出口右側,從我這方向無法看到她的臉,你小心接近她看看是不是咱們的目標,別打草驚蛇。”
“好!”痔瘡小心繞到女孩的正麵方向,躲在人群裏從空隙中張望。
沒一會,電話中傳來欣喜的聲音:“梁哥,沒錯,我確定就是她。”
“好,你盯住她別讓她跑了,我馬上過來,電話別掛。”
機場裏人來人往,就算幾十米距離也好似穿山越嶺,逼得梁弓使出腳底抺油才稍微順遂點。
“咦!梁哥,有個穿著全身黑衣的男人走到她身邊,背後還有兩個保鏢似的人物,四個人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我來不及攔住她。”
“先跟上!咱們到航站樓外人少的地方再找她。”梁弓轉身往出口走去,從人潮空隙間已經可以看到武怡桃紅色羽絨服不時隱現。
“咦?這個男人的背影也挺麵熟的。”梁弓離武怡還有七八米距離,驀然看到和武怡牽著手的年輕男人背影,但轉瞬間又被人潮淹沒。
不對,這個男人哥一定認識!究竟是誰呢?想了半天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這人。
“梁哥,我在她的東邊五米處,們倆大概在等車,我先靠上……呃!”痔瘡講到一半忽然驚呼一聲後就掛上電話。
“痔瘡!痔瘡!”手機裏傳來斷訊的聲音,通話中的痔瘡突然失去聯絡,肯定不是好事,梁弓大感不妙。
舉目四看,一堆堆人潮把視線擋住,他甚至連痔瘡原來站立的地方都搞不清楚。
“糟了!對不起,讓路!讓路!”再也顧不得禮貌,梁弓兩手一扒,撥開擋在去路上的人流,引來許多呪罵和驚叫。
一陣雞飛狗跳中他好不容易才繞過大部人馬,隻要再衝過前麵這十來個男女的人堆後,就可以直接與武怡打照麵,痔瘡也應該在這附近才對。
“對不起,急事!” 一麵道著歉一麵試圖從兩個站得稍微分開的男女空隙中穿過,不料就在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帥鍋發出警告:
“擦!小子,小心毒針!”
事出突然,梁弓隻來得及運起金剛不壞體,就感覺手上一痛複又一麻,麻痹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手腳甚至頭臉刹那間失去控製,無力支撐身體就要往前倒下。
就在這時,左右兩邊原本正在說話的男女,嘴巴一閉伸出雙方,一人一邊攙扶住他,後頭跟上來一人貼近托起他的身體,三人將梁弓夾在中間往外走去,動作自然流暢,居然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擦!小子你身中麻痹奇毒,快服下解毒丸,預計複原時間還有九分三十秒。”
好在有金剛不壞體護身,毒效僅及於四肢和身體表層,身體無法動彈的梁弓神智仍然十分清楚,聞言大喜,果然帥鍋的解毒丸能解開唐門的奇毒,而且看來痔瘡失去聯絡也是這夥人幹的沒錯,為了救人他幹脆直接裝昏任他們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