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梁弓搖搖頭笑道:“如你所願。”
持刀的右手左右隨意揮了兩下,刀尖前的黃色刀芒竟然暴長到尺許,輕鬆劃過鐵條後又倏地收回刀內。
看他揮刀,武生隆嚇得退到牆邊,不過那刀子太短從梁弓站的位置根本構不到鐵柵,而且刀子揮過後鐵柵依然如故,連點金鐵交擊的聲音都沒有,他還以為自己被耍了,又是破口大罵道:“擦!你這個瓜娃子,竟敢耍我。”
梁弓看著這醜態畢露的生意人,說不出是生氣還是可憐他,為了點錢居然插手江湖恩怨,到時候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想想也沒興致調戲他了,直接走到鐵柵前把手放在鐵條上輕輕一推,一大片歸魂刀罡劃過範圍內的鐵柵應聲而落,露出莫大的洞口。
梁弓小心跨過洞口,來到被這一手嚇得目瞪口呆定在當場的武生隆麵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拍拍他的臉頰道: “武總,我這瓜娃子應邀過來了,你打算讓我砍那裏?”說到這裏,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道:“雙手雙腳好呢?還是幹脆把頭砍下來?”
武生隆打了個冷顫,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真得惹了不該惹的人物,眼珠子一轉,居然雙腿並攏在床上跪下道:“梁大俠,全是我不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給您磕頭賠罪了。”說完,腰一彎就要磕下頭。
驀地,藍芒一閃,那把大板刀擋在他頭前,刀刃向上,武生隆心一跳使盡全身力氣硬生生把頭停在半空中,差三分他就直接往刀子上磕了。
那把藍汪汪的刀片子居然慢慢地抬起來,順著他的頭繞了一圈,最後停在他的脖子上,冷冰冰的刀鋒帶著剌人的寒氣,激的他的脖子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保持跪在床上,身子前傾,半彎腰的姿勢不敢動,沒兩下子他就已經汗流滿麵,吃不住了。
“梁大俠,你饒了我吧!”
輕輕笑了笑,世上的人都是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不知道罰酒的味道是不是比較香甜?
梁弓不去理他,照常又在上下左右四方都探了一下,刀子沒入一分就碰到堅硬厚實的金屬板,即便使出刀罡也不過剌入三分而已,這整個房間根本就是具高硬度合金箱子,難怪自己剛剛還在懷疑為什麼沒有窗子了。
把刀放回才坐回床上偷偷喘了口氣的武生隆脖子上,梁大俠續道:“他是誰?”
“什麼他?”武生隆不假思索就回答,等到答完後才想到梁弓問得是什麼人,心裏頓時忐忑不安起來,生怕對方刀子稍稍使力就割斷了他雞脖似的脖子。
“他是誰?我先提醒你一下,勸你還是仔細考慮後再回答,因為事不過三哦!”梁弓把刀子稍稍用力向下壓出一條紅印。
果然嚇得點頭如搗蒜,武生隆低聲說出:“他就是靖安會主的大兒子,城南分舵主傅雄。”
傅雄?哥好像沒有接觸過他啊?
從他到春城來,就跟城東,城北,城西三個分舵都發生過衝突,就是城南分舵沒遇到過。
突然,兩人所在的地底下傳來馬達發動的聲音,震波震得兩人的手腳發麻,越震動靜越大,到後來整個房間都開始震動,“嗚哎!”一聲,整個房間居然開始慢慢地往下沈。
麵對地下的異變,兩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傅少!救命啊”武生隆趁梁弓發楞的一瞬間脫離梁弓刀子的控製,滾到床角大聲狂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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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事得出去一趟,晚上那更會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