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打算怎付?現金,或是到銀行?”
一進巷子,路哥五個人立馬把梁弓團團圍住,牙哥則是在一旁剔牙等候。
“十萬?如果我不付呢?”梁弓麵帶微笑看著眼前的幾位大客戶,心裏想著: “說吧!趕快說出哥想要的那句話,快說!哥答應錢哥三分鍾內要出去。”
“不付?老子就剁下你四肢把你當球踢!”路哥惡狠狠地說。
嗷嗚!感謝佛祖,這麼配合的客戶可不多見。
“我說帥鍋,你也該出來發任務,別躲了。”梁弓在心裏樂滋滋地召喚帥鍋係統。
“我擦!又被你這個鬼財迷賺大發了,老子發懲凶罰惡任務,六個……尼瑪老子煩了,以下省略七十四字完畢,滾!別吵老子睡覺!”
我汗!不帶這麼偷懶的,至少也說點啥獎勵啥處罰才對吧!
算了這樣也好,速戰速決!
噢!還有句老話絶對不能忘:“先謝謝諸位財神爺的配合,請你們幾位先逐一把身上的錢掏出來,哥看看錢數目後再決定怎麼擺弄你們,先說好,錢多錢少事關各位切身利益,請勿自誤!”
路哥等人像聽到天方夜譚似地楞了一會,忽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尼瑪,這小子可真逗啊!竟敢玩咱們,上,剁了他……”
路哥的“上”字才剛出口,迫不及待的梁大俠一閃身就上,那“他”字還沒說完,兩個西服基友和兩個黑衣小年輕就已經被放倒在地,梁弓的手掐住他脖子,那鐵鉗似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牙哥本來在旁邊剔牙等完事,沒想到眼睛一花,四個手下已經倒在地下哀嚎,阿路則被對方抓住脖子提在半空中,兩手抓住對方的手使勁掙紮兩腳直晃蕩,幾乎快咽氣。
擦!今天撞到正板了,牙哥恨得牙癢癢,出門怎麼忘了看黃曆咧?沒事碰到這個伴豬吃老虎的家夥。
把昏過去的路哥丟下,梁弓旋過身來化掌為爪,一把抓住才剛伸手入懷準備掏家夥的牙哥右手,一拖一拉把他倒摔在地上,跟著一腳踩上了他的胖臉。
“你是靖安會的人?”稍稍施力,牙哥頓時痛得呼天搶地,比他幾個被打斷手腳的手下還悲催。
“嘶,啊!輕點,快斷了!我是,我是靖安會的人。”
“靖安貨運公司是靖安會的產業?”
“啊!別……別踩了,是,是,是,靖安貨運是咱們靖安會城西分舵的產業,我是屬於城東分舵。”
嗯!這個牙哥是個夯貨,就從他身上下手吧!
“聽清楚了,答得好可以少受點罪,我問你靖安貨運今天是不是被偷了三台大卡車?”
“被偷?那有可能,在春城誰敢偷咱們靖安會的東西?沒聽過這回事。”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今天有啥大買賣?”
“不知道,我是城東分舵的,我們都是各幹各的,跟他們沒關係……唉喲!痛死了……我說,我說!我隻是聽說有個傻子花了大筆錢請他們派車出城搞事,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是那筆錢數目太大,風聲被傳出來,否則大夥根本不清楚他們在搞什麼事,你要問這事應該去找城西分舵……啊啊啊!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幾番折騰,看牙哥真的不知道內情,梁弓也懶得跟他糾纏下去,收獲的季節到了。
站在巷子外頭楞了半天的錢有,聽到巷子裏傳來一陣陣哀嚎聲,一下子舉步一下子又停下來,幾經心裏折磨終於還是良心戰勝私心,著急萬分地大步向巷子跑去,他雖然打架不成,但也不能看著小梁受活罪,心想拚著挨上幾拳也要跟牙哥求情保下小梁來,再不成隻能悿著臉打電話給小姑求姑父出麵了。
一進巷口,正好迎麵撞上一麵走一麵往口袋裏塞東西的梁弓,他硬生生地停住腳步,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牙哥和一幹手下全躺平了,沒有人吭一聲,有幾個人躺平的姿勢還很奇怪,很顯然是受了大罪,這……這……都是小梁一個人搞定的?而且還不到……三分鍾?
錢有以一種詭異的眼光看著梁弓,梁大俠被看到受不了開口問道:“錢哥,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錢有木楞楞地回答道:“你真的是小梁?你怎麼這麼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