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很好,顧佳怡一早起來,就想起從哪裏看的到一句話,其實,每個女人也都有兩個男人。一個是用來放在心裏崇拜的,不容許自己看見他的缺點,也不容許他看見自己的無知。他就是一尊神,一個不滅的神話,不能有半點的差錯。越是朦朧迷離越好。而另一個則是可以一起過日子,彼此互不嫌棄,你了解他的優點,清楚他的不足。他對你亦是清清楚楚。彼此展示給對方的都是最真實的一麵。沒有一點的矯作。每天繁雜瑣碎的生活,卻使彼此的心貼的更緊。越是深入的相知越是愛的更深。
她邊回憶邊很附和地點頭,印煦對她來說無疑是前者,而譚澈應該屬於是跟他過日子的那種男人,就仿佛人生麵臨一個選擇題,題目也很簡單,是選擇一個你愛的人,還是選擇愛你的人,顧佳怡覺得自己很庸俗,她根本不敢選擇她愛的人,因為她知道她愛的人不喜歡她,所以她選擇愛她的人,也許也許,她有一天會真正的愛上那個愛她的人也說不定。
譚澈在去丹麥之前,特意將自己家裏的花花草草托付給顧佳怡照顧,他巴不得再去買一隻貓或狗,讓顧佳怡天天替他守著家。
“那,這是我公寓的鑰匙,你拿好了——”譚澈將自己家的鑰匙塞給顧佳怡,又不放心地說,“再等我2個月,我就可以回國,在這兩個月裏,如果哪個男的纏著你,你千萬不要理他,聽見沒——”
顧佳怡被迫地拿著鑰匙,不解地問,“那在我之前,那些花花草草是誰負責的?”
“我媽!”譚澈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我總不能天天麻煩我媽吧,總之,現在這些交給你,我就放心多了——”
千囑咐萬交代,譚澈還是依依不舍地去了丹麥,顧佳怡這次去機場專門送了他,望著他站在登機處像個孩子似的頻頻回頭,忍不住笑了起來,衝他揮了揮手。譚澈立馬衝她做了個飛吻,把那些路過的空姐和行人迷得一套糊塗,都以為衝自己飛呢。
好不容易送走譚澈,顧佳怡才一個人往機場外走,譚澈家的司機早已經等在那裏,見到顧佳怡出來,連忙下車恭身開車門。“顧小姐,請上車——”
顧佳怡很吃驚,“王師傅,你怎麼還沒回去?”
“我還得送顧小姐你返程回去,這是譚少爺專門囑咐的——”
顧佳怡擺擺手,“我可以自己坐機場大巴回去的——”
“這——”王師傅很是為難,“顧小姐,我們也是拿工資吃飯的,您別為難我們——”
顧佳怡隻好放棄自己乘坐大巴的想法上了車,王師傅問顧佳怡將要去哪兒,是直接回家還是有別的目的地。顧佳怡告訴他要直接回家。
車子從機場回來的路上,之前一直很順利,進了市區中心之後,車子就堵得不像話,王師傅邊開車邊感慨了一句,“現在杭州真是越來越堵了。”
顧佳怡望著窗外堵得水泄不通的車,深有同感地附和道,“是啊——”眼睛正好瞟見一輛拉風的賓利轎車,跟他們一樣也被堵在其中,顧佳怡想,賓利車主應該比他們還鬱悶吧,以五碼的速度移動,還不如自行車快呢。
終於,過了這個路口,速度有所提升,顧佳怡這邊的車道比另一道的車道稍微要快些,引得另一邊的車道的車主紛紛插道進入他們的車道。
那輛拉風的賓利轎車就順勢想要插入顧佳怡這輛車的前麵,動作之快,讓王師傅措手不及,即使踩了刹車,也弄了個追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