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爺!你裏麵坐會兒?”
“帶路!”豹頭頗有威嚴的點了點頭,隨即對冷心嗬嗬笑著,“閨女,我叫手下幾個兄弟把縣裏幾位員外也請來給你捧場了。”
“高興吧!”豹頭樂嗬嗬道,“高興就好。”隨即臉一冷,“小二!前麵帶路!”走時還不忘留下一句,“你們聽著,誰要敢半路跑了就給我卸下他的一雙腿。”此話一出原本想跑的幾個連想的心都沒了。
“我說莫二叔,他哪隻眼睛看到我很高興了?”冷心看了眼一旁搖著折扇書生樣的男子。
“大當家是這麼認為就行了,”莫輕言本是一當官的,可惜朝堂黨派爭執又加上當時帝王昏庸,隻得罷官歸故裏,誰知路遇劫匪,結果自己卻又為劫匪所救,因佩服豹頭為人作風便投生飛雲寨做了個軍師,豹頭也知他是個人才便把飛雲寨二當家的位子給了他,如今與豹頭生死相交已有十餘年,“大小姐,你嘴角不是也抽了兩下嗎。”隨即便不再理會冷心的麵色有多難看。
“故意的!這兩人絕對是故意的!”說罷,狠狠的跺了下腳,卻不記得自己這是站在桌麵上,這‘咚’的一聲在這安靜的樓裏顯得格外清晰,冷心看了看,“各位!話不多說!吃著喝著看表演嘍!”話音剛落隻見一緋紅身影翩翩而落,隻見那女子麵若桃李,秋水明眸,一身緋紅衣裙將玲瓏身段包裹著,高束的裙腰更是將那纖腰示出她的盈盈一握。環視傻愣愣看著自己的眾人,柯愛忽然邪邪一笑,這一身可是自己細細打扮出來的。
包華富敢保證,她是衝著自己笑,那是挑釁。可是自己的心髒為什麼跳得這般厲害,不受控製。
這廂冷心搖搖頭,看來這兩人有的鬥。
翠笛,白衣,冷心靜靜的吹著笛,輕風帶起衣袂飄飛,而她身前的柯愛更如臨凡仙子,兩人一白一紅搭配成一副絕美的畫卷,從未想過兩人站在一起竟有如此的意境,如此的完美。笛聲漸急,她的身姿亦舞動的越來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裙裾飄飛,一雙如煙的水眸欲語還休,流光飛舞,整個人猶如隔霧之花,朦朧飄渺,閃動著美麗的色彩,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忽如間水袖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淩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大有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嫋嫋秋煙裏之意。這一舞完畢,柯愛便不做停留,便一個縱身躍向了二樓,趕著去把這一身累贅給換下來,換上一身沒那麼華麗的。
等眾人回過神來那還有美人的影子,冷心見眾人一陣失望忙道,“各位,要想還看這美人跳舞那就要看咱老板娘的心情了,心情好了,說不定在下費費唇舌諸位還能見上一見。”這意思你們懂的,“好了,各位也別遺憾!四少我,就為你們說一說這聞所未聞的小故事!”轉身架上小鼓,就用手中翠笛‘當當當’敲了兩下,“各位聽了!”眾人安靜的聽著,“我們就來講講‘小李飛刀’,話說…”
包華富喝著酒,看著在台上講的繪聲繪色的冷心,她這故事的確講得夠新,再加上剛剛那段舞,那抹紅。不知為何心裏突然堵得慌,她的好應該隻有自己才可以欣賞的,悶悶的又灌了口酒。
“包少爺對剛才的表演還滿意嗎?”言語裏是滿滿的自信。
包華富抬頭一看,“果然,愛兒還是不適合胭脂水粉。”現下的她換下了剛剛那身華麗的舞衣,穿著件紅色短衫,下著羅裙。瞧!素著一張臉多好看,胭脂水粉隻會招來跟多礙眼的狂蜂浪蝶。
“你說什麼!?”‘啪’的一聲,柯愛怒道,“你!好!給我等著!”甩頭就走,可惡居然說自己化妝不好看!到底那兩窟窿眼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