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阿健也上去,使勁的給了胡光幾拳,本來阿健也就想教訓一下胡光的,打幾拳解解氣就行了,誰知道,就在阿健打的時候,胡光從懷裏掏出一把牙刷,對!就是牙刷。楚洋看的特別清楚,因為號子裏的牙刷基本都是一樣的,楚洋能接觸到的硬物,除了牙刷,筷子,還真的沒有什麼別的。
胡光惡狠狠的看著阿健,“是你們逼我的!”狠狠的紮向了阿健。
“草!”站在阿光旁邊的阿強,早就看見了胡光的不對,所以一腳踹想了胡光拿著牙刷的手。接著阿強,三下兩下的搶過了牙刷。
“給你他媽的臉,不要臉!”阿強大罵一聲,牙刷狠狠的紮在了胡光的肚子上麵。
也不知道到底是紮破了沒有,反正楚洋是沒有看見鮮血,不過阿強不打算就這麼的放過胡光,依舊往胡光的身上紮了很多下!胡光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殺人了!”胡光旁邊一個人看見了血從胡光身上流下來,驚恐的大喊道。
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把正在打盹的獄警們也都驚了一跳。
當然最後胡光沒有死,不過在著個看守所裏沒有了容身之處,從以前的欺負別人,到人人可以欺負。胡光詮釋了什麼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阿強,阿健,被獄警給打了一頓,關了幾天禁閉,當然這對於幾天前的群毆,這些都是小打小鬧,領導們,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過完年,開春之後,四哥,阿強,還有阿健,他們都相繼被判了。臨走之前,四哥還拍著楚洋的肩膀說道,“好好照顧自己,別有心理壓力。”
確實,現在的楚洋的心裏有些動搖,他不能清楚的知道,他是否可以有信心,在這樣的生活下,過一輩子。
就在肥四走後不久,勺子也被判了,判決書下來那天,勺子眼睛濕潤了。
“阿洋,我先過去了。”勺子看著楚洋說道。
“到那裏好好照顧自己!”楚洋衝著勺子笑了笑,拍了拍勺子的肩膀,“開心點,早服刑,早解脫!”
“恩!”勺子重的點了點頭,“阿洋,你們也在這裏小心著點!”
“沒事,我們倆大爺們能有啥事?”楚洋和大琪笑著說道。
勺子笑了笑,坐上了往監獄走的車,隔著窗戶楚洋可以看見,勺子拚命的揮舞著雙手。
“兄弟!等我...”楚洋看著汽車漸漸離去,默默的在心裏說著。
很快,楚洋也被判了,防衛過當的罪行,判了四年,楚洋知道小兵哥在外麵用力了。
回去的那一天,楚洋對大琪說道,“大琪,我得走了。”
“行,走吧!”大琪特瀟灑的說著,“有緣我們還是會再見的。”
“你的那個事,小兵哥已經答應了,你自己在這裏,別亂想了,肯定還有出去的時候!”楚洋笑了笑,“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更何況你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在法律麵前,你是有罪的,但是在我心裏,你真的沒錯!”
“我知道...”大琪笑了笑說道,“我經曆過那麼多的事情,我以為我不會再有感動,我一直強調自己不相信兄弟之間的感情,沒想到剛進號子就碰見了你!”大琪笑了笑道,“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怪。”
他們四個兄弟,從剛到臨安,再到兩個人進入監獄,一直過的那種朦朦朧朧的生活,也不知道到底是為啥!
此時強子坐在了回塔嶺的車上,“你說阿洋在裏麵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