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一個人從白天到晚上,一直坐在樓頂上不停的喝著酒,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也許三藏骨子也是比較感性的人吧。
大冬天,還喜歡喝冰鎮啤酒,也許臨安市也就楚洋他們一幫人了吧?酒瓶一個一個的空了,三藏感覺自己的心也空了,三藏哥不明白,楚洋他們打架為啥不叫自己,三藏哥不明白,怎麼就感覺和楚洋他們的關係遠了呢?其實他們的關係並沒有遠,隻是,隻是三藏一個人此時的感覺吧。
“操你媽的楚洋!”三藏哥喝了一杯酒說道。
“操你媽的東強!”三藏哥把酒倒上又喝了一杯。
“操你媽的.....”總之三藏哥把很多人都罵了一遍。
三藏哥邊喝,邊抽著煙,眼神飄向了遠方。
“三藏!”楚洋身上纏著繃帶走上了樓頂,楚洋看見屋裏的東西,就知道三藏哥肯定來過,並且一定在樓頂,因為楚洋心情不好的時候,偶爾也會半夜上樓頂轉一圈。所以楚洋坐到了樓頂。
“你來了?”三藏哥淡淡的說道。
“廢話,我來看看你這SB。”楚洋笑著說道,“來吧,我們談談。”
“談什麼?”三藏哥並沒有計較楚洋罵他,隻是疑惑道,“談啥?”
在楚洋的理解中,兄弟之間,可以鬧矛盾,可以不理解,甚至可以打罵,但是在有些情況下,無論你對錯,都堅定的站在你旁邊說聲,“兄弟,我陪你。”所以楚洋笑著看著三藏哥,“你是不是最近皮癢了啊?”
“滾蛋,我看你是找皮癢了,去找刺激,結果,皮破了。”三藏回罵道。
“哥們這是為了未來而奮鬥!”
“我去,還雞巴給我談未來?我感覺我的未來一邊漆黑。”
“你才雞巴多大啊?還未來一片漆黑。我去吧,你比我還多愁善感啊。”楚洋笑著拎起一瓶啤酒,“真他媽的涼!”楚洋在喝了一口之後感慨道。
楚洋站在了樓頂的邊緣,把三藏喊了過來。他們的對話非常簡單,也許會讓人覺的無聊,但是這就是楚洋這個歲數時候的夢想。
“三藏,你看。”楚洋指著遠方說道。
“看啥啊?”三藏不解道。
“看見高樓了嗎?”
“看見了。”
“有氣勢嗎?”
“還行吧。”
“看見燈了嗎?”楚洋指了指樓下閃著光芒的霓虹燈。
“看見了啊。”三藏疑惑道。
“看見樓下的車了嗎?”楚洋指了指樓下停著和路上行駛的車輛。
“當然看見了。”
“看見女人了嗎?”楚洋又問道。
“看不清。”三藏實話實說道。
“我的意思其實就是,臨安其實不屬於我們的。如果我們想住高樓,泡美女,開好車,過上霓虹燈般五彩繽紛的生活,那麼我們必須要為此付出一些東西。”楚洋若有所思的說著,“比如我為什麼沒有喊你?並不是給你的關係遠了,我們四兄弟,永遠是好兄弟,我隻是想把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推出去,我不想你們繼續混了。”
“為什麼啊?”三藏哥不解道,“難道你感覺我怕死?”
“不是。”楚洋抽了一口煙說道,“我是擔心!”
“你不是也是多愁善感嗎?”三藏突然笑道,“你他媽的後悔不後悔來這裏?”
“不後悔!”楚洋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我隻在乎我自己在乎的人,我隻走我自己要走的路。不論別人他會如何對我,我都要問心無愧。不管前麵的路多麼坎坷,我都要肆無忌憚。”
“其實我也不後悔!”三藏哥笑道,“我沒有那麼多在乎,我隻希望我們兄弟可以永遠在一起,就像你說的那樣,買一棟大大的房子,我把我們的家人都接進來一起生活。”
“總有一天我要站在臨安的最高處,俯視底下的繁華。”楚洋一臉霸氣的說著,三藏哥第一次看見楚洋這麼認真。
楚洋其實不得不認真起來,楚洋以前感覺混黑社會,無非就是砍人和被砍,現在突然領悟道,他們混黑社會,不像電視裏演的,隻要講義氣就行,而是為了錢。也許這是楚洋個人的想法,當然這也是楚洋轉變的一天。
這夜,楚洋和三藏聊到了清晨,當三藏哥跟著楚洋回到樓下的房間時,兄弟們都還在睡覺,當他們醒來看到三藏哥的時候,都笑著說道,“SB!你還知道回來啊”
“滾蛋,老子不回這兒回哪啊!”三藏哥也笑罵道,“都J8一個一個快成木乃伊了,嘴上還是那麼賤。”
“.....”一群人都不說話了,確實他們身上被紗布包紮的挺多的,不過說木乃伊確實有點誇張。由此可見,三藏哥的嘴最賤。
中午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吃飯,楚洋想起來高亮說的就問道,“三藏啊,那個金鵬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