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黃毛從地上也爬了起來,和二胖一前一後的把楚洋夾在了中間,楚洋不怕,反而因為見到鮮血內心有了一絲興奮,短短的頭發上冒著血,楚洋用胳膊擦了一下,衝著二胖邁了一條腿,二胖緊張的準備反擊,黃毛已經從背後衝了上去,可惜楚洋把腿邁出之後停頓一下,接著一轉身正對著迎麵而來的黃毛,磚頭直接砸在了黃毛的頭上,楚洋沒有停頓,接著踹了黃毛一腳,然後一閃身,轉過去臉又碰到迎麵而來的二胖。
“有本事你把磚頭扔了!”二胖喊道。
楚洋直接就把磚頭扔了,因為楚洋畢竟練過武,骨子裏有傲氣,楚洋覺的拿著磚頭有些勝之不武,所以扔了磚頭,擺出了一個打架的姿勢,“來吧!”可惜楚洋太傻了,在楚洋和二胖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黃毛把楚洋扔掉的磚頭撿了起來,跑過去狠狠的砸向了楚洋,楚洋吃了一驚,還是用手接住了,就算用手接住,手也疼。“我操!”楚洋徹底憤怒了,“真他媽的卑鄙!”楚洋一直在心裏暗示自己,打架的時候盡量少用匕首,可是這次又被他們惹的楚洋衝動起來了,楚洋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血,從腰上拿下了一直挎在褲子上的匕首,“草你們嗎的,給臉不要臉!”楚洋不顧愣了一下的黃毛,直接紮了黃毛的肚子上麵,拔出來匕首想捅二胖的時候,二胖已經跑了出去,“操!”楚洋罵了一句,鬱悶的又踹了黃毛一腳,擦了擦頭上的血,也不看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的黃毛,一晃一晃的走了。
楚洋就是這麼牛逼,短短的幾分鍾,把黃毛打倒在了地上,把二胖嚇跑了。楚洋一晃一晃很是淡定的走出了五六百米,然後瘋狂的跑了起來,楚洋這個樣子有點裝逼的嫌疑,故作瀟灑牛逼的從黃毛身邊走過之後,在確定他們看不到的情況下,才狂奔起來。楚洋為什麼狂奔起來?因為楚洋的頭上還流著血,楚洋內心著急去包紮呢。
在一個小診所裏,楚洋也沒有打麻藥,醫生給縫了三針。楚洋咧著嘴忍著,雖然很痛,但是要麵子的楚洋是不會說出來的,醫生的手法很熟練,很快就好了,不過楚洋還是在醫生的勸說下,打了一針。
楚洋擦了擦頭上的汗,走出了診所,走出診所的時候接到了強子的電話。
“阿洋,你咋還沒有回來啊?”強子問道。
“我操別提了!”楚洋鬱悶的說道,“我剛才碰見黃毛跟那個二胖了,又跟他們打了一架!”
“什麼?”強子的聲音大了起來,“你有事沒有啊?現在在哪啊?”
“我沒事!”楚洋笑了笑說道,“你們在公司等我吧,我馬上回去。”
“我跟麻杆去接你吧!”強子焦急的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坐上出租車了,一會兒就到。”楚洋笑著說道。
掛了電話,楚洋揉了揉酸疼的手和胳膊,攔了一個車,直奔塔嶺公司。
下了車,剛進公司門,楚洋就被震驚住了,“你們這是咋了?”楚洋一進門就看到了強子的背麵,強子對麵站著一群年輕人,以麻杆,紅發,勺子,幾個人為首,零零散散的站在了一起。
“你這是咋了?”強子聽見楚洋的聲音,轉過頭,看見楚洋的頭上包紮著。
“沒啥大事,剛挨了一磚頭。”楚洋笑了笑說道,“你們繼續!”
“到底雜了啊?”勺子也衝了過來。
“剛才電話裏不是說了麼,我從賓館出來,碰見了黃毛跟二胖,給他們幹了一架。”楚洋無所謂的說著,因為打架對於楚洋來說真的就是家常便飯,混在這一行,不打架那是不行的。
“改天我們再辦他們一次!”勺子惡狠狠的說著。
“到時候再說吧!”楚洋笑了笑說道,“你們的是什麼事啊?”
“還不是上次那個!”勺子說道,“上次我不是接了一個電話,那個女人說有一個工廠欠了她70萬嗎?她昨天正式交給我們辦理了。強子派了幾個兄弟過去談的時候,那個廠子的經理還挺橫,然後和兄弟們吵了起來,強子知道後就讓他們噴油漆,昨晚半夜噴油漆的時候被抓住了,然後他們工廠的工人一起揍了那幾個兄弟一頓。”
“我操,我們的人也敢動?”楚洋這個人特別護短,所以楚洋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