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來了啊!”雷哥站了起來。
麻杆笑著點了點頭,“雷哥,洋哥。”
“別客氣了!”楚洋笑道。
待麻杆坐了下來,楚洋遞給他一根煙說道,“再點幾個菜吧。”
“算了,我就喝點酒就行了。”麻杆客氣的說道。不過楚洋不能這麼幹,所以楚洋又要了幾個菜。
“我先自罰一杯。”麻杆站起來說道,接著就把酒喝了,楚洋特喜歡喝酒豪爽的朋友,所以給麻杆來了一個雙喜臨門,連著碰了兩杯。
楚洋之後,又是強子,總之幾個人喝的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酒場上也算到了高潮。楚洋笑著遞給麻杆一根煙說道,“聽說你跟金鵬有矛盾?”
“是啊!”麻杆感歎道,“可惜人家有錢有勢的報不了仇。”
聽麻杆這麼一說,楚洋心裏有底了,“以後跟著我混吧?怎麼樣?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
麻杆也是性情中人,哈哈大笑的站了起來,“行,阿洋,衝你這句話,我麻杆交你這個朋友。”
從那天開始,麻杆徹底跟著楚洋他們幾個混在了一塊,楚洋的身邊多了一員悍將,當然這隻是後話。
自從那天,麻杆也搬進了遊戲廳,麻杆剛搬進去兩天,楚洋他們就碰見了一個事情,和麻杆並肩作戰之後,麻杆才真正的融進楚洋的圈子,楚洋很欣慰。可是勺子的變化,讓楚洋有些害怕。
那天下著雨,楚洋他們剛從小兵哥討論事情回來。剛下出租車,遊戲廳離他們還有五十米,楚洋在前麵走著,麻杆和強子在後麵走著。臨安市的排水係統真的不怎麼樣,水都淹過了楚洋的腳,想攔個車都沒辦法攔,本來剛想著趕緊要回遊戲廳呢,結果一輛廣本疾馳而來,楚洋趕緊往路邊躲,廣本司機也是賤,專門就往水坑裏開,大家肯定都見過,汽車快速開進積水的時候,水可以濺起老高,所以給楚洋他們三個濺了一身,就這事,隔誰,誰也得生氣。
“我草你媽!”楚洋喊道,“不長眼啊?”
汽車並沒有停下,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楚洋罵他沒有,反正司機隻是搖下了窗戶,“哈哈,一群SB!”
“傻逼,得瑟什麼!”麻杆和強子也在一邊罵道。
楚洋生氣了,“真他媽的得瑟!”楚洋說道,“讓我逮住他,非撕爛他的嘴!”
“我知道他是誰!”麻杆在一旁說道,“媽的,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估計他看著你們和我在一起才會這樣幹的!”
“他是誰啊?”楚洋問道,“別管他看誰才這麼幹的,他這行為隔誰身上誰也不爽!”
“他就是塔嶺村的剛子。”麻杆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嗎?”楚洋問道。
“知道。”
“走!幹他去!麻辣隔壁!”楚洋很少生氣的,不過這種情況,我估計誰都會生氣,因為楚洋不是第一碰見這種故意在路過積水的地方,快速的開過去,然後讓走路的人,渾身濺滿了泥水。
這一仗的借口很充分,這一仗也是必須而為之的,楚洋他們急需在塔嶺成名,畢竟他們跟金鵬打,或者幹別的事,別人也都是道途聽說,反而不如眼見為識,再說這是一個城中村,人家並不見得害怕在江湖上成名的大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地頭,楚洋本來就想找個理由,跟剛子他們大幹一場了,隻是沒想到這個理由,來的這麼突然。
楚洋他們也沒有換衣服,叫上遊戲廳的紅發和勺子,直奔剛子的地頭。
剛子在塔嶺是最有名氣的,因為他無惡不作,手下也有一幫人手,在塔嶺這一畝三分地,他還真的不用怕誰,可惜他遇見了楚洋他們。此時的剛子正在他自己開的台球廳裏,和小弟們吹噓自己剛才一路把汽車開的多快,濺了多少人身上的泥水。
楚洋就站在台球廳的門口,所以聽見了裏麵的尖聲賤笑。“馬勒格壁!”楚洋知道剛子剛才不是衝麻杆去的,就是故意的。楚洋就從台球廳的門口,撿了一塊磚頭,強子他們在外麵用雨布蓋住的台球案子的裏麵找了幾根台球杆,隻有麻杆什麼都沒有拿。
“你不用嘛?”楚洋問道。
“我喜歡用手!”麻杆笑道。
“行了,等會進去使勁幹!”楚洋率先走了進去。“剛子?出來啊。”
“誰啊!”剛子從裏屋走了出來。楚洋直接迎了上去,“我操你媽!”楚洋一轉頭就砸在了剛子的頭上,每個人站起來,都又站起來的理由,此時的剛子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隻是條件反射的用手摸了一下,當看到滿手是血的時候,愣了一下,“給我幹他們!”
這是楚洋才知道,這個台球廳都是他手下的人集結的地方,根本不靠這個掙什麼錢,因為剛才還打台球的人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