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不斷,此起彼伏,顯然來人也不明白事情的原因,不過卻一個個在那邊自行了得的在那猜測著。
“啪,肅靜,公堂上不得喧嘩”
隻見大堂正中那人,手中正拿著驚堂木,在桌子上用力的拍打著,原本議論的人群頓時停了下來,看著大堂正中的人。
看著停止議論的人群,中間那人捋了捋衣袖,對著門口的居民道:“本官乃是白雲城太守,由於此地發生的一件案件有天大的隱情,有人到本官府邸告發,本官知道此事後,頓時感到悲憤不已,想我明國郎朗乾坤,既有這等事情,堂堂一衙役既然知法犯法,更是栽贓陷害,不得本官要親自跑一趟,親自審理這個案件。”說完臉上露出一副悲天伶人的表情,拿起手中的驚堂木,用力的在桌子上一敲,大喝道:“陳有德,你可知罪。”
果然。
果然是針對自己的。
陳有德知道今天這事情,十有八九是針對自己的,不急回話,心中默默的盤算著,不過陳有德卻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自己,抬頭迎去,隻見那俊美的青年,此刻眯著雙眼,盯著自己,目光中帶著不屑、壓迫。
仔細的端詳著青年,轉頭看向李斯,一對比頓時心中感到大大的不妙,原來這青年仔細看,長得卻是跟李斯有幾分相像,暗道難不成真被張胖子說中。
大堂上的太守見陳有德未回話,冷哼一聲,拂袖而坐,驚堂木又是一拍,大喝道:“升堂。”
兩邊的衙役頓時將風火棍往地上敲磕,伴隨著‘砰,彭’的聲音,眾衙役臉色嚴肅,張開嘴喊出“威武”。
隨著威武二字,公堂上立馬顯得森嚴起來,圍觀的居民也停止了騷亂,全部精神抖擻的杵在那邊,張胖子卻一臉的焦急,綠豆大的眼珠子轉個不停。
太守捋了捋胡須,跟旁邊的青年人交頭耳語一番,指著堂下的陳有德道:“陳有德,本官在問你一句,你可知罪。”
陳有德一臉鄙夷的看向白雲城太守,想來這太守定是受了這青年人什麼恩惠,所以幫李斯脫案的,不過陳有德雖然感覺不安,不過聯想到證人都在,卻也是不怕,抬手朝白雲太守一拜,也沒給好臉色道:“不知在下所犯何事,在下實在不知,莫非大人就這般無緣無故給予他人定罪。”
聽著陳有德的話,白雲太守卻是不驚,顯然早就料到陳有德會這般說,眯起雙眼冷哼一聲,說道:“陳有德,本官原想讓你自己認罪,看你年紀輕輕或許是因為年輕氣盛犯了事,到時稟明聖上給你減輕罪行,不過倒是本官多想了,看你這樣子,卻是一點悔悟之心都沒,那好本官今日就好好治你的罪,傳當事人李氏小紅。”說完雙手抱拳,朝著上方一拜。
很快一衙役從後堂內帶入一女子,女子二十多歲,臉色秀美,一身粉色長裙,此刻隨著衙役來到大堂,對著大堂上的太守跪拜道:“大人請為我做主啊。”一手擦拭這眼淚,全身微微顫抖,讓人一看就覺得有天大的冤情。
白雲太守坐在大堂上方,臉色嚴肅,對著女子道:“李氏小紅,你且站起來,有何冤屈,不妨說出來,本官定於你做主。
女子巍巍起身,不過一隻手還是擦拭這眼中的淚水,看了下陳有德,不過很快的就將目光移開,然後伸手對著陳有德一指,:“大人,三天前這位衙役小哥,來我我家門前,對我說,我屋內有歹人,要進屋查看一番,我想這光天化日的,又是一衙役,不做多想,便開了門,讓這衙役小哥進屋,不料….嗚嗚嗚。”話還沒說完,掩住臉在旁邊不斷的哭泣。
白雲太守見女子話還沒說完,卻在一旁哭哭啼啼,不由微怒,指著女子說道:“李氏小紅,公堂之上豈容你哭哭啼啼,快與本官道來不料什麼。”
“不料,這衙役小哥,既然將我屋門關上,既然對我,對我行那禽獸暴行,我誓死不從,奈何這禽獸毫無人性,將我打的遍體鱗傷,小女子體弱,根本就無法對抗這禽獸,卻是被這禽獸破了身子,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說完滿臉淚漪,一幅楚楚動人的樣子,加上原本就比較嬌美的臉龐,惹得旁觀男子心生憐惜。
一時間,旁觀人罵聲不斷,唾沫橫飛,更是有人掄起衣袖嚷叫著要親手打死陳有德,那樣子就像是死了爹娘般。
不過此刻的陳有德卻是滿臉怒容,眉頭緊鄒著,雙手緊緊的握住拳頭,胡說八道,這女子就是胡說八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女子,往前一步,大喝道:“你這女人怎麼滿口亂語,當日你被這李斯強。奸,若不是我聽到你的呼救聲,前去救你,你此刻是否會被殺害都不一定,為何滿口胡言,顛倒是非,誣陷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