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醋啦,還想著你的泰民哥哥呢,哼!”溫世賢一副認真吃醋地模樣。
“都陳年往事了,他離開以後的18年間我經常做夢夢見自己在巷子裏哭著找他,而他留給我的隻有背影。但是認識你以後,這個夢基本上就沒出現過了。”
李伊伊說完伸手去摸了摸眼前的大樹。
溫世賢說:“那意思是我取代了他唄。我可不願意取代別人的位置。”
“親愛的,嘿嘿,不是這個意思啦。你就是你,世界上僅有一個的你,獨一無二的你。”說完上前擁抱溫世賢,真心生怕這個男人一生氣又變回冷冰冰得模樣。
“不管,你要補償我。原來你心裏一直裝著一個人18年,我吃醋。”溫世賢說完便在大樹下親了李伊伊,就像18年前一樣,在李伊伊許願的時候,在溫世賢還是溫泰民的時候,在他還沒失憶的時候,他也曾這樣親吻著李伊伊的額頭。
就是這樣溫馨的場景被一路跟蹤的人拍攝了下來,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記錄在了他們兩個人手中的單反攝像機的內存芯片中。
夜色朦朧,在劉家別墅大院外麵,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在踱步,看見劉喬茜出來了之後,便一副邀功的模樣走上前說:“劉小姐,這是我們哥倆今天的成功,都在內存卡中,您先拿去過目,我們哥倆明兒繼續跟蹤他們。”
劉喬茜遞過一個信封給這兩個人,這兩個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伴隨著奢華暗黃的臥室落地大台燈,劉喬茜將剛剛拿到手的存儲卡插進一個讀卡器中然後插到電腦上,修長細嫩的手指點擊著鼠標,一雙美目的瞳孔由大開始變小,一張張溫世賢和李伊伊恩愛親昵的照片就這樣呈現在了她的眼前,憤怒逐漸占據了她的整個身體,他們是如何地恩愛,每張照片裏的他們都是緊緊貼在一起的,照片裏的溫世賢的笑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溫暖、幸福、陽光。
她憤怒地緊握拳頭,剛剪的指甲很尖銳,被她這麼用力一握,指甲插進了細嫩的肉裏,滲出了鮮血,卻也不覺得痛,不,應該說沒有什麼比心痛更痛了,所以手上 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她惡狠狠地發誓,一定要將他們分開,溫世賢隻能屬於她,隻有她才能配得上他。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語氣惡狠狠地說:“幫我繼續跟緊他們,隨時向我彙報。”
一早,天剛亮不久,還在沉睡中的溫哲瑄接到了經紀人Kevin的電話,說:“我滴小乖乖喲,快快起床哈,我半個小時後到你家。”
掛掉電話的溫哲瑄用被子捂住頭部,在床上翻滾著撒嬌,滿滿的全是起床氣。
半個小時後,經紀人Kevin已經到了,可是他又睡過去了,看著沉睡的溫哲瑄,Kevin強忍心中怒火,用他那娘炮的腔勢粗暴地掀開溫哲瑄的被子,說:“瑄瑄,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真是越來越懶,越來越墮落了。”
“嗯嗯嗯……大清早的,讓我多睡會。”溫哲瑄眯著眼睛伸手去找被子,撒著嬌。
“我看不下去了,你休息的這段時間,健身房去得少了,垃圾食品吃得多了,酒也沒少喝,你看看你,這肌肉都開始鬆弛了,皮膚管理也差,這胡茬這發型,哎喲,我真的看不下去了。”Kevin邊說邊用手戳了戳溫哲瑄胸前的肌肉,然後捏著蘭花指對溫哲瑄評頭品足了一番 。
說完,他扔了一本策劃本在溫哲瑄的麵前,有些無奈又有些淡淡然地說:“你的休假提前結束,這兒有個廣告策劃案,公司讓你必須拍攝。”
溫哲瑄撐著頑強的意誌力從床上坐了起來,蓬鬆淩亂的頭發耷拉著,他拿起廣告策劃案,睜開一隻眼睛掃描著。
不屑地說:“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什麼必須拍攝,我偏偏不,走開走開,我要 接著睡覺。”
他說完便很瀟灑地把策劃扔下床。
Kevin撿起廣告策劃案,說:“”
“你要是不拍攝,我覺得你一定會後悔的。”Kevin有些胸有成竹的樣子。
撿起被子的溫哲瑄捂住被子,悶悶地說道:“說一兩條建設性的意見我看看有沒有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