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陰姑娘現在危在旦夕,難道你還要見死不救麼?”突然雲海樓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無憂的思路,隻見雲海樓被一道銀色光慕籠罩著向他走來,銀色光慕不時閃過一道電光,而他頭上懸浮著一顆散發銀光的小球,小球隨著他的走動一直懸浮在他頭頂正上方,其上還不時有雷光閃爍。
“雲師兄,你還沒死呢?”無憂看了看雲海樓頭上的雷靈種後,語氣相當的不客氣。我說你要我治她就應該偷偷的帶著她過來,騙我說她是源門的人也行啊,搞得現在大家多尷尬啊,現在我知道她是血宗的人了,要我再去自欺欺人的救她,我可做不出來。
如果雲海樓知道無憂心中的想法肯定要大聲喊冤,我本來就想這麼做的,可是誰知道你偷偷的跟在我後麵了,而且還要等我說完故事後才暴露。
果然世事無絕對,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快。
“林兄,現在不是生我氣的時侯,請求林兄出手相救,拜托了。”雲海樓以為他要無憂救陰姬,所以無憂生他的氣。因此他直接放下身段,語氣誠懇的向無憂彎腰鞠躬請求。
無憂見雲海樓向他鞠躬請求,很是驚訝,雖然雲海樓一直表現得很友好,為人看起來也很好相處,但是無憂看得出來雲海樓很自傲,這種自傲,不是因為他是源門弟子而那種莫名的傲,而是自信到極點的傲。如今見他鞠躬請求,無憂不僅驚訝,同時也是好奇,他居然為了一個血宗女子做到如此地步。“雲師兄,我說你為何要為了一個血宗的女子做到如此呢?”
“舍妹是個很善良的人,她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都快成心病了,你可能想象不到,一個孤苦無依的普通女子,因為她的一時疏忽,變成不得不殺人飲血的魔頭,並且她還親眼看見了,這對她是一種非常大的打擊。”雲海樓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不過今天看來,陰姑娘這些年來卻是因為舍妹見到她殺人飲血的樣子,而放棄了這種作法,忍受著太陰之體爆發的痛苦,這種痛苦雖然我不曾嚐試,但絕對是難已想象的。陰姑娘因為不願舍妹為她的事心傷而選擇忍受痛苦也不願再喝血,唉,真是個重情義的女子。”
無憂臉色抽了抽,聽你這麼說,如果我不救人,那便成了對一個善良女子的心病還有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的生死無動於衷的混蛋了啊。
“雲兄,那現在該怎麼救人?”無憂歎了口氣後,對著雲海樓問道。
“你答應救人了?”雲海樓聞言馬上臉帶微笑的問道。
“恩,還有麻煩你找塊布把你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遮住好嗎?一想到你是男的我就很不爽。”無憂沒有因為雲海樓瞬間變笑臉而生氣,反而看著那張麵帶微笑的臉,語氣不爽的說道。
雖然相處得並不算久,但雲海樓也大概知道無憂這張嘴,因此直接無視他後麵說的話。“隻要林兄將陽靈種放入陰姑娘口中就好,其它事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