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然,別在我麵前耍花樣,我在這裏混得比你活得都久,什麼人說什麼話我一看就知道,何必跟我玩那麼多?”言酉忠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
“……”許皓然蹙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現如今,按兵不動是最好的方法。嘴角的淤青被言酉忠看在眼裏,他老態龍鍾的笑笑,聲音透著一股滄桑勁兒:“對詩雨好點,你做的那些事我就當做沒看見,你也知道女人啊,哄哄她就開心半天了……”
言酉忠站起身來,扶著身邊的拐杖,許皓然見狀立刻上去扶他,他擺擺手,繼續說:“現在詩雨不在,隻有我們,我言酉忠把話擺明了說:你的事情我不摻和,別給我丟臉鬧事就行。”
說著,直接走過許皓然的時候,還用那布滿皺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地笑笑,像是在笑許皓然的年輕,有或者是別的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許皓然這個人野心大、能力好,能愛上詩雨固然是好事,就怕他愛不上。既然愛不上,那就利用利用他來為自己做些事不就更好?
……
言酉忠嘴邊那一抹笑慢慢變冷。
而在言酉忠走出去的那瞬間,許皓然背對著辦公室的門,朝著落地窗對麵的每天都聳立在雲層裏的金融中心笑了,時光正好,所有晌午的陽光都照耀在整個紐約,流光溢彩,物欲縱橫,一幢一幢摩天大樓中介,每天都依然匆忙奔走著西裝筆挺的精英白領們,他們不斷用電話來完成自己山一樣的人物和控製著整個紐約或者說整個美國的經濟命脈。
他笑,言酉忠認為他還年輕,但是他也應該明白,言酉忠自己也該意識到自己老了,
等著吧,潮水退去的那一天,當大家能看見露出整個海麵的大陸時,他們才會發現,有多少屍骸碎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誰才是這個場戰爭裏最後的贏家,言酉忠想要控製他?
先查出他還有幾天可以活的吧!
他看著外麵的良好天色,拿出手機撥打威爾森的電話:“嘟嘟……”
“皓然?”
“把言酉忠的藥給我加量!”冰冷的男人站在那裏,沒有一絲感情地開口。
“你確定了嗎?畢竟他是言詩雨的父親,也跟你這麼多年……”電話那頭的威爾森似乎有些猶豫不決,支支吾吾想要阻止許皓然。
他笑:“誰也不能阻止我殺掉嚴成爵的心,言酉忠必須死,否則等我哪天甩開言詩雨的時候,他將是我們最大的麻煩。”
“你就非要那個蘇子魚不可?言詩雨哪點沒有她好,依我看,皓然你娶言詩雨好多了!”威爾森在那頭喋喋不休地說著,許皓然直接開口打斷:“按照我說的辦!”然後直接掛掉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掛斷的聲音,威爾森沉默不語片刻,將自己手邊的白色液體小玻璃瓶遞給一旁的仆人,說:“今後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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