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你的哥哥就立刻忍不住了?渴望跑過去抱住他,然後……”嚴成爵挑挑眉,一臉地嘲諷說:“然後去敘敘你們所謂的兄妹之情?”

“那又如何?”許皓然開口,慢慢地踱步,走到他們麵前,優雅地像足了一隻自信的貓,他一隻手抵在嚴成爵胸口,然後,用力地抓住他的衣領,動作快速且熟練,他優雅地開口:“嚴成爵,現在……跟我們上次見麵的形式大相徑庭!”

嚴成爵不得以放開蘇子魚的手,臉上不屑之意溢於言表。他反手直接抓住許皓然的衣領。接著人群一片唏噓。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打架,而且都是這麼帥氣的男人。

嚴成爵逼近許皓然說:“許皓然,你跟我鬥?你還嫩點……”

許皓然驀然笑了地說:“哦?嚴成爵,你有沒有不這麼自負的時候呢?我期待哪一天,能見到你失去你那無限製自信的時刻!”

接著不等嚴成爵回答,就撇過頭說:“子魚,你還好嗎?”

“我還好”蘇子魚望著兩個人有些急,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打起來的話,那麼絕對不是簡簡單單地動用拳頭,一個是警察一個是黑社會老大,槍支彈藥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她擔憂地望了望四周,又補充說:“你們在做什麼,這裏是公共場所!”

兩個男人同時望著她,比上次情形不同的是,這次兩個男人都十分尊重地看著她。接著蘇子魚說:“放手,都放手!”

許皓然看看嚴成爵,嚴成爵也看看許皓然,接著,許皓然首先放開了嚴成爵的衣服,薄唇一張一合,無限優雅地開口:“放手!”

“OK!放手,你說的放手!”嚴成爵用力地將許皓然攥緊,又用力地向前一推,力氣大的嚇人,對著麵前微微有些狼狽的男人笑笑:“至於你的引申義——我告訴你兩個字,做夢!”

蘇子魚扶住許皓然有些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他笑笑:“我沒事。”順手將麵前的女人護在身後,如果說嚴成爵那麼強大的自信讓蘇子魚害怕,那麼這樣可嚇不倒許皓然,他用手清微整了整弄亂的領帶說:“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到底是誰在做夢。”

……

車上

“看起來,嚴成爵很提防我!”許皓然坐在車子裏,眼睛望著對麵車子裏的嚴成爵死命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睛:“他沒有把握能贏這場戰爭——所以,他害怕,所以,他在提防我!”許皓然完美的側臉,他的嘴角揚起最美最優雅的弧度,一瞬間有蠱惑人的感覺,他栗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透著一股迷人的色彩……

“他到現在還是在認為我背叛了他,他總是將我當做他的所有物!”蘇子魚苦笑。

“子魚!”許皓然轉過頭,望著她

“恩?”

“你好嗎?”

“挺好的!”

“那天回來後,嚴成爵有沒有傷害你?”許皓然深邃的眼裏充斥著關心和擔憂,他有一雙很會說話的眼睛,那裏麵有很一種淒美的感覺,蘇子魚望著他的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