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冰毒是一種毒品。她淡然地笑笑,也扯開了他的手,說:“我沒有吸毒,剛剛出門的時候有個女人撞了我一下,大概是毒品灑在我的身上了吧!”
莫名地撒了謊:是的,她不想許皓然和嚴成爵有一丁點的瓜葛!
她不要他知道她變得如此不堪。
許皓然也笑,笑的好看,笑的溫軟。他在她沉醉在他笑容的時候說:“那就好,子魚,我最怕的就是我身邊的人出事了……”
“……”
許皓然用手摸摸她的頭頂,說:“子魚,你好好的,乖乖的……”乖乖的等著報仇回來……
台上的漂亮的男歌手換了一首歌。是徐佳瑩的身騎白馬
我愛誰 跨不過 從來也不覺得錯
自以為 抓著痛 就能往回憶裏躲
偏執相信著 受詛咒的水晶球 阻擋可能心動的理由
而你卻 靠近了 逼我們視線交錯
原地不動 或向前走 突然在意這分鍾
眼前 沙彌漫了等候 耳邊傳來孱弱的呼救
追趕要我 愛的不保留
我身騎白馬 走三關
我改換素衣 回中原
放下西涼 無人管
我一心隻想 王寶釧
而你卻 靠近了 逼我們視線交錯
原地不動 或向前走 突然在意這分鍾
眼前荒沙彌漫了等候 耳邊傳來孱弱的呼救
追趕要我 愛的不保留
我身騎白馬 走三關
我改換素衣 回中原
放下西涼 無人管
我一心隻想 王寶釧
滿身傷痕累累也來不及痛 那是指引我走向你的清楚感受
不管危不危險 都要放下一切跟你走
隻要一起承擔 隻要你不放手
許皓然坐在寶藍色的法拉利上直直地盯著著一個一頭海藻般頭發的女生,從上車,到車子消失。
她剛從酒吧出來就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讓他先回去,走向了一輛黑色羅拉菲兒的車。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慢慢收緊。
“她去哪裏?”洛洛出聲,還帶著些哭腔。
“……不知道”許皓然咬牙。
沒把握的事,他不會貿然行動!五年他都等的了,他不在乎再等幾個月!隻要蘇子魚還活著,有男朋友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