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成爵失笑:“我也沒說用一億買啊!”
“……”
嚴成爵一句帶著玩笑的話讓蘇子魚覺得難受:“我是不值那麼多錢……那又怎樣?我們做了什麼關你什麼事?”
繞來繞去又是這句,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割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嚴成爵根本不顧及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字的問。
“我和他比和你幹淨!明白了嗎?”蘇子魚深吸一口氣,無力的說道。
她蒼白的臉在酒吧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顯得幹淨純粹,但卻透著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
她在絕望?
“看來你很惋惜啊?是惋惜和我做*愛,還是惋惜沒有和他做??”嚴成爵驀地鬆了一口氣,但又十分不滿的在她耳邊魅惑的問,還特意咬重了‘和我做*愛’四個字。
此話一出,他明顯看出蘇子魚的臉又白了幾分,她別過臉不看他,好看的眉,緊緊的糾結在一起,整個人籠罩在痛苦的氣氛下。完全沒有第一次在別墅見到她的那種孤傲的氣質,像隻受了傷的小鹿。
嚴成爵沒由來的突然後悔自己的話,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看起來驕傲的像隻孔雀,其實最禁不起傷害。
氣氛一下子僵持了下來,兩個都是驕傲的生物,沒有人願意開口。
其實蘇子魚很想回一句:都惋惜,行不行?
可她真的真的好像啞了一樣,喉嚨裏像是布滿灰塵一般,張了張口,卻是說不了,那些話都堵在她的喉嚨裏麵,讓她想哭都留不下眼淚。
再討論下去不僅會是惹怒這男人,還是自虐。她沒那麼堅強,可以讓他隨心所欲的傷害。
剛想開口說一句:她先回去了!
這時,嚴成爵的電話響了,他們實在靠的太近,近到蘇子魚甚至能聽到電話裏的是西蒙那個保鏢的聲音。
“嚴先生,和蘇小姐在一起的男人是許皓然,許氏的總裁、、、、、”西蒙還在說些什麼,蘇子魚卻滿眼詫異的望著嚴成爵,他的眼裏沒有一絲絲什麼別的東西,滿滿的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蘇子魚氣絕,他派人查許皓然,這男人家住海邊??
再爭論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在他身邊哪怕待一秒也是窒息,她一把甩開嚴成爵的手準備回去。
卻被嚴成爵反手抓著,一手順勢掛掉電話,把她的後腦勺緊緊扣住,沒有分毫退卻的餘地,炙熱的吻上她冰冷的雙唇,毫無情欲可言,隻是緊緊的靠近一些什麼。
他的手機還在抵著她的後腦。
有點疼。
嚴成爵很不願承認什麼。在她甩開他手的那一瞬間,他很想要急急的控製她,哪怕一秒。
身體比腦子更快做出反應,抱她、吻她、完全是一氣嗬成。這女人是他的東西,是他的專有品。他不過是查了一下物品和什麼別的人靠近了而已,有沒有髒掉而已。
……
不同溫度的的貼近讓蘇子魚一震,這是遇見嚴成爵開始以來的第四次接吻,可是為什麼,隻能讓她覺得冰冷,就像是掉進了冰窖裏一樣,像隻快要溺死的魚,盡管他的嘴唇是那樣子的滾燙。
嚴成爵開口:“你在生氣什麼?我不過是查了許皓然就讓你氣憤成這樣?”他推開貼著她的唇,眼睛也緊迫地盯著她。
她的麵色有些沉靜,又是沉默不語。
這女人常常不回答,弄的嚴成爵很是煩躁,“怎麼,你和你那個哥哥有私情?還是見不得人……”
“你有病?有病麻煩你找醫生好嗎?”她終於忍不住推開他。
“……”嚴成爵望著她不說話,但是眼睛裏的冰冷和強大的戾氣讓她害怕,她確實見識過嚴成爵凶狠的樣子,也見識過他的權力!
“他是我哥哥!”
細如雨滴的聲音,卻讓嚴成爵感到莫大的放心,如果……
“蘇子魚,我給你足夠的交友權力,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髒了,我不會放過你……”嚴成爵整整自己的衣服,聲音冰涼入骨:“至今為止,還沒有女人給我帶過綠帽子!你也不想成為第一個吧?”
她望著眼前麵容有些陌生的男人,很可怕。男人對於這個,是很在乎的吧!可是,女人也是很在乎的……
他用力地抬起她的下顎,語氣淡淡的透著涼意,但手卻像是要捏碎她一般。
“……”
“回答,我不需要一個啞巴……”
“我不想,更不會……”蘇子魚的聲音裏透痛。這樣子的回答讓嚴成爵很滿意,在她話音剛落就附上去,再一次吻住她。
蘇子魚,你記住你今天說的,他嚴成爵如今就再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