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唐莫要這麼說,如果有朝一日要和這二人對敵,隻可智取,不可用鬥將。打仗講究的是團體,不是個人勇武。”晁蓋說。
劉唐有些不服氣,道:“難道哥哥和王教頭也贏不了這二人嗎?”
“如果是比武切磋,鬥個百十合應該是沒有問題。但是鬥將生死相鬥就不好說了,如果是指揮兩軍對壘的話,他們兩個完全不是咱們的對手。”晁蓋自信的說。
王進深以為然,鄆城團練訓練之精天下少有,普通步兵都身穿內趁著鋼片的皮甲,武器都是鋒利的鋼製武器。這支隊伍目前缺少的是實戰,如果再從實戰中千錘百煉出來定然能成為真正的虎狼之師。
三人邊喝邊聊,今天焦挺休息也出去逛街了,程琳和潘金蓮都去後院紡紗廠了,院子裏靜悄悄的,顯得格外幽靜。
晁蓋道:“王教頭,剛才看到那女子程琳長的相貌如何?”
“婀娜多姿,少有的美人。”王進道。
劉唐說:“王教頭快三十了也該娶媳婦了。”
“那女子是我在清河時候帶回來的,家裏遭災了,日子過的苦。旬叔看他乖巧認作了幹女兒,也就是我的幹妹妹。”晁蓋說。
王進歎道:“沒想到這女子甚是竟然如此悲苦。”
劉唐一撇嘴:“你是沒從江湖上混過,咱大宋滿天下這樣命苦的人多了去了,每天都有餓死的人。”
“哎。”王進不住的搖頭,“好端端的大宋竟然變的如此不堪,可憐當今天子還被一群奸臣蒙蔽,做著國家強盛的美夢,實際上已經病入膏肓了。”
晁蓋說:“可惜了這女子有孩子了,如若不然倒是和王教頭正配。”
王進臉一紅,本來高度酒喝多了就有些紅,現在更紅了,吱吱嗚嗚道:“我這都快三十了,想找個好的也沒那條件啊。”
晁蓋一看知道王進看上程琳了,心理有數了。
酒宴散後,晁蓋當即找來程琳,問道:“今天過來喝酒的那個王教頭,你可曾看到。”
程琳道:“看到了。”
“嗬嗬,感覺長相如何?”晁蓋問。
程琳畢竟不是小女孩了,晁蓋這麼一問就知道什麼意思,道:“哥哥手下都是當世豪傑,相貌堂堂的大好男兒。”
“他年齡不小了,快三十了,還尚未娶妻,你若有意,我讓旬叔張羅一下如何。”晁蓋道。
程琳有些為難,道:“哥哥安排小妹本不應該有什麼異議,隻是一來我帶著個孩子,怕他嫌棄。二來亡夫去世還尚未一年,小妹要守孝一年,方可改嫁。”
晁蓋道:“我讓荀叔派人和王進娘溝通一下,如果他能接受孩子,你們再談其他的。”
“好吧,全依哥哥。”程琳告退回去了。
晁蓋這半年來雖然經常喝酒,但是每次不過是適可而止,但是今晚不同,陪著王進喝了有一斤多白酒,剛才還不覺得,送走了程琳後酒勁就上來了,衣服也不脫了,直接就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半年來晁蓋的確夠累的,招募訓練士兵,發展經濟,四處搜尋人才,凡事親力親為的。這間臥室幾乎沒怎麼住過。晁蓋的鼾聲驚動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晁蓋府上的雇傭製丫鬟潘金蓮。
雇傭製丫鬟那也是丫鬟,潘金蓮貌美如花年方二八,正是絕代年華。潘金蓮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偶爾不過是打掃一下房間的衛生,或者去紡紗廠玩玩。聽到晁蓋的鼾聲,潘金蓮打了個可愛的哈欠,從被窩裏鑽出來,伸出芊芊小腳,穿上繡花的鞋子。
臥室的門沒關,隻見晁蓋斜躺在床上,顯然是醉酒睡著了。作為一個在大戶人家做過丫鬟的人,潘金蓮自然是知道這個時候要過去幫助把衣服脫掉,然後給蓋上被子。
潘金蓮過去,伸手就要幫晁蓋脫掉上衣,晁蓋雖然醉酒,奈何軍旅生涯讓他極度靈敏,感覺睡眠中有人靠近睜開眼睛就把來人壓製在了下麵。
“啊。”潘金蓮嚇的大叫。
晁蓋酒醒,發現把潘金蓮壓在了身下,幽蘭般的香味撲鼻。
“別叫啊,我不是有意的。”晁蓋道。雖然是如是說,但是晁蓋的反應也很激烈,心跳不自然的加快。
“我不叫了,你快點起來啊。”潘金蓮道。潘金蓮也是言不由衷,說讓晁蓋起來,偏偏一雙手還在慌亂中摸到了晁蓋要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