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韓子墨在一邊把許格菲拉到一邊。
“你還想幫這個女人?女人脫了衣服不都一樣嗎?你至於這樣嗎?”許格菲越說越離譜。
韓子墨被他氣得臉鐵青,如果那個晚上他可以脫掉沈曉筠的衣服,今天覺沒有機會給你許格菲在這胡言亂語,倒是你許格菲,情願自動脫了衣服送上床。
“許格菲,我已經讓著你了,不管我和韓子墨之間發生什麼,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可以隨便做的事情,不代表別人也可以隨便。”沈曉筠終於開口說話,“下午還有演講活動,希望你能考慮下韓子墨的情緒。”
“還裝好人。”許格菲不服地說道。
“許格菲,如果我是韓子墨一定會當眾告訴所有人自己不會和你結婚,能遇到這樣的男人你就暗喜吧。”顧遠的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耳邊。
“顧遠,怎麼哪都有你。想英雄救美?”許格菲依舊不放棄地說道。
“你猜你再說下去的後果是什麼?”顧遠冷冷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許格菲冷笑了一聲。
“馬上向曉筠道歉,不然後果自負。”顧遠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嚴肅的都讓人害怕,邊上議論的學生也停止了議論,韓子墨在他們麵前是帥氣蓋住了一切,還顧遠有著自己強大的氣場。
“想都別想。”許格菲斜了他一眼。
顧遠拿起電話,對電話裏的人說了兩句,接著學校的廣播響起了一段錄音,就是許格菲給他的那段,許格菲立馬傻在那了,她沒想到顧遠會這麼做,她再看韓子墨的臉,沒有一絲血色,他最害怕的就是這段錄音出現在沈曉筠的耳朵裏,如果沈曉筠一輩子都沒有聽到那段錄音,他能永遠留著她一段美好真實的感情,但是現在呢?沈曉筠明顯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支持不住,原來一切都是騙局,自己被利用了。
“曉筠。”顧遠接住她漸漸倒下的身體,把她橫著包了起來,“許格菲,這是你自找的。”說完他憤憤地離開了。學校的老師和輔導員都過來了,勸學生都散去,這次演說活動的主辦方看韓子墨的樣子,這事多半是不能繼續下去了,一陣亂。
“我看著個演講隻能找顧遠來了。”其中一個老師建議道。
“顧遠?他行嗎?就剛剛那個樣子。”另一個老師疑惑地問道。
“我相信他可以的。”本來屬於韓子墨的舞台,被顧遠給侵占了,本來屬於韓子墨的女人也被顧遠給侵占了。韓子墨的不幸是被那個叫許格菲的女人所造成的,他恨這個女人,他想用這個女人來祭奠在他生命中最純真的感情,他更恨自己,為什麼沒在那個晚上得到沈曉筠,不然的話自己死都不會放棄這段感情。
顧遠在講台上神采奕奕地講著,他不像韓子墨那樣高調,在他身上透著一絲奢華的含蓄,不是女生一看就願意親近的人,但可以讓人站在遠處暗自欣賞和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