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墨剛進公司,已經對公司目前的狀況弄得頭昏腦脹了,讀書和工作真的是兩碼事,本想見到沈曉筠能感覺輕鬆點,但是這種輕鬆很快被他和她之間沒有結果的感情而湮滅,他覺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永遠都得不到,沈曉筠就是天上飄著的雲,隻能遠遠的看著,拽到手裏的都是劃開的淚水。
“韓子墨,也就是說你為了5個億販賣了自己的愛情。”沈曉筠也被他弄得有點火。
“沒錯。”
“如果有了5個億,你的愛情就歸你所有了,這不就是用錢能解決的事情嗎?你能告訴我多少錢能換回我的腿,雖然不會瘸,但是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站在台上了,老師才告訴我我能演主演了,但是我卻不能再站上去了,我失去的是用錢能換的回來的嗎?”沈曉筠這些話從來都沒有和顧遠說過,但她想和韓子墨說,一個看上去和自己無關的人。韓子墨一下子傻掉了,沈曉筠接下去繼續說道,“我從小就開始學習刀馬旦,從小都是在大人的掌聲中長大的,我常因為這些而驕傲,但是現在值得驕傲的東西沒了,幾乎是瞬間消失,我一下子連將來的方向都找不到了,你說這些事錢能換得來的嗎?”沈曉筠終於掉下了自己的眼淚,第一當著男人的麵前哭泣。
韓子墨伸過手來,攔住沈曉筠的肩膀,多少有點同命相憐的感覺,他想安慰她,但從小他都沒有安慰過人,所以現在該說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別哭了。”這幾個字說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我都這樣了,還不能哭嗎?”沈曉筠馬上反駁道,“我就是喜歡你,我有錯嘛?”
“沒錯。”韓子墨搖了搖頭,“給我點時間,我去找許格菲談談。”
“許格菲。”沈曉筠忍住哭泣念叨著這個名字,“格子的格,王菲的菲?”
“對。怎麼呢?”韓子墨好奇地看著,心裏有點想笑,原來一個名字也能止哭。
“應該是7、8、9月裏的一個月份生的,命理缺木才起的這個名字。這種麵對挫折容易膽怯,所以為了不受到挫折,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她想要的東西,邏輯性強,對事物的計劃性自然也是相當強的。”沈曉筠喃喃的說道。
“你肯定?”韓子墨雖不相信有八字之說,但是有一點沈曉筠說對了,許格菲是8月出生的。
“基本肯定。”沈曉筠擦了下眼淚,“行了,我得回病房了,哭了心理也舒服了些。”
“我送你。”韓子墨靜靜地拖動了沈曉筠的輪椅,“你再給我點時間,我想你說的對,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你要的錢太多了。”沈曉筠非常認真的說道。
“我想想。”韓子墨的心突然一下子寬敞起來,不管許格菲是什麼樣的人,強求的愛情總歸是沒有好結果的,這點他基本上是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