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過期一年的藥(1 / 2)

愛情就是這麼一個磨人的東西,可以信手拈來,卻無法利落抽身。

門合上時,自動門鎖落下的聲音讓她心悸,蘭珂躺下來,用被子蒙住頭,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期盼。

或許應該聽他的建議,切割掉以前彼此的記憶,楚暄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伴侶,這個毋庸置疑,如果錯過,她覺得自己會後悔。

未來——不去追究。

這樣鴕鳥一般眯著眼準備睡覺,迷迷糊糊中依稀看到昨晚破碎的片段,直到自己沉溺於抵死纏綿境地,與他纏繞,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仿佛聽到了耳邊另一個人溢出得動情的喘息聲,蘭珂被驚醒了,從床頭櫃上的鏡子中看到自己雜草一般的頭發,滿臉潮紅,一副“嬌羞”的模樣,想起夢中楚暄清晰魅惑的聲音,不禁冒起了冷汗,果然是一場恐怖的春夢!

到了深夜,昨晚聚會吃的那點兒東西早已在折騰中消耗幹淨,她饑腸轆轆。

從廚房裏找到一包方便麵,拆開袋子,準備泡麵,看著熱氣騰騰的麵卻沒有什麼胃口:怎麼會夢到那樣的鏡頭?如果從心理學因素開始挖掘,這些隻是源於再普通不過的正常意識,能這樣阿Q式的自我安慰還要歸功於偉大的弗洛伊德。

淩晨,詩萌站在門外拚命地摁門鈴,蘭珂開門沒有好氣的盯著她,“你看看幾點了?”

她從門口拎進了行李箱懶懶地說,“兩點啊。”

兀自坐在沙發上蔑視蘭珂的哈欠連連,半晌後才說,“阿珂,有水沒,我渴了。”

蘭珂接水遞給她,“你這八成是上演所有女人樂此不疲的戲碼吧,大半夜的離家出走,樣子堅定,心裏繾綣,離開他的視線後又一步三回頭看他有沒有追出來,結果他沒給你台階下,所以你就來禍害我了?”

詩萌一邊喝水一邊笑成了一朵花,笑著笑著就躺倒在沙發上咳了起來,一邊咳,一邊翻出她的那個手工珍珠串的小手提包,“看,被我打得珠飛包裂了。”

蘭珂打著哈欠,“說重點”

稍稍平緩後,她單刀直入地說,“我和他一、夜、情了,還是在我租的那房子裏,是我先引誘他的,昨天他看起來心情很糟糕,我們就像文藝片裏的男女主角,很自然的水到渠成。接吻的時候我一點兒都不激動,他眼神飄忽,把我抱得很緊,就好像抱著別人。”

他就是昨天在衛生間門口遇到的那個男人,雜誌社新任的時尚主編韓奕。

果然遇到文藝的人謝大小姐不到一天也就文藝起來了,沒事學人鬧別扭,而且好好的家不呆跑到蘭珂這兒修煉。

講完自己的心事謝詩萌才無意間掃到蘭珂的頸上的咬痕,一下子蹦了起來,拽住她的衣領,“你丫這是被誰吃幹抹盡了?!你們部門那幾個無名小輩?不會吧?”

蘭珂被這聲悲號直接轟炸到清醒,困意全無,該怎麼解釋?頭疼啊。

謝詩萌一邊叫著一邊還跳來開始翻看蘭珂睡衣下的“罪證”,“嘖嘖,這,青一塊紫一塊的,該多激烈啊,明顯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隨手一把將湊來的腦袋推開,“哪有的事兒,睡覺,睡覺,大半夜的,還嫌不折騰人。”

大概謝大小姐也確實鬧騰的很累了,隻是滿臉狐疑的嘟囔著,“估計楚暄知道了一定會氣到吐血的。”

額上的青筋開始突突地跳起來,蘭珂盡量忽略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