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已經達到,這酒肆再呆無意,緩步離開,出了酒肆開始觀察四周,發現很多人手臂上都有不同的紋身。
好像……剛剛酒肆老板所指的波斯手下的臂膀上有著一個圖案,好像是一把彎刀。再看周圍,果然很多人手臂上都有彎刀的樣式,沒走幾步就看到一間屋子旁掛著一塊刻有彎刀樣式的木牌。
嘴角含笑,果然如此,那個酒肆的老板也不簡單呀,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來此,卻隻字不提如何分辨幾波勢力,這莫不是一種考驗?
緩步而入,繼而打量四周,門外的幾人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未阻攔,真是新奇,繼續向裏走。
“來來來,開!”
“哈哈,喝!”
“……”
屋內一片嘈雜,數十張桌子和長凳,酒味,臊味,混合著沙漠獨有的塵土味,種種味道交織,嗆得我幾近嘔吐,這裏的氣味比之酒肆更讓人作嘔。
環視四周,打色子的賭錢的,打木牌的,喝酒的,聊天的,唱歌的……一屋子的大男人,隻有2-3個女子,在角落裏與幾個男子周旋著,有個女子甚至就那樣大膽的騎在一個男人身上……還有一個則是在吹簫……
雖然對矽砂的開放有所了解,但是開放到這樣的地步還真讓人匪夷所思……薔薇皺緊了眉頭,這樣的氛圍,她真的無法承受。
她的進入自然迎來了不少目光,大膽的在我身上溜來溜去。
在來這之前,這樣的目光薔薇並不在意,但是親眼看到這裏的女子大膽的樣子,臉還是不可抑製的微微發燙,那些目光也灼熱的似乎要將她燒化。
她到底也是個女孩,無論前世今生都從未變成過女人,從未經曆過那些事情,再怎麼樣,也受不得這般衝擊。當下有種逃離的衝動。
“你是薔薇吧。”
如同救命的溫和嗓音傳來,一個瘦弱清朗的男子向我走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從裏屋出來,我衝他點了點頭,不言,他笑的燦爛,繼續說:“跟我來吧,老大在裏屋等著呢。”
老大?難道是波斯?果然到哪,地頭蛇的勢力可比那些官麵上的強的多了。怕是自己這兩天的一舉一動都被這些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跟著他向裏屋走去,外麵的那些人隻盯了我片刻便繼續之前的動作,不再看我。
心中感歎,這些傭兵表麵雜亂無章,實際上竟比軍隊還要嚴謹,心下對這個波斯又多了分警惕,俗話說大隱隱於市,更何況能有這麼一幫屬下,並建立出相當的威信,實在不簡單。
尤其是長期在沙漠這樣危險的地方駐紮的勢力,絕不容小覷。
走入裏間,偌大的房間內隻有一個男人,隻能用人高馬大來形容,上身肌肉露在空氣中,黝黑壯碩的肌膚閃著油光,下身是寬鬆的長褲,腳上是黑色的皮靴,整一個大漢的形象。
隻有那雙眸,三分狠辣,三分智慧,三分堅韌,此時還隱隱有著一分探尋。從他身上顯而易見的刀疤來看,這個男人曾數次在生死邊緣幸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