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板越說越激動起來,他怒瞪著雙眼,眼睛裏麵布滿了仇恨,似乎,他老婆就是他今生最大的敵人一般,不殺不足以解恨。
看著石老板凶狠的模樣,李寡婦心底竟然也是怕他了,這一刻,站在他眼前的石老板似乎已經不再是她若認識的那一個憨厚老實,為人誠懇的石老板了,他卻倒是像極了一個屠夫,一個嗜血的草原狼。
光多看他一眼,李寡婦就心底一陣害怕。
忽然,這夜裏突然又刮起了一陣大風,直吹的兩人身上涼颼颼的。
李寡婦見這夜色漆黑,樹影幢幢,她心裏又加上對石老板老婆的恐懼,現在自然是怕的不行,她一邊催促著石老板趕緊回去,心裏則一邊嚇的要命。
在被李寡婦三番五次的催促之下,石老板終於答應了她回去算了,隻不過他老婆的骨灰現在還擺在家裏頭,隻要他老婆的骨灰還在,他就感覺他老婆好像還在活著一般,這樣一想,他心裏又突然覺得惡心,又不願回去了。
但是李寡婦卻是十分害怕他老婆,本來他老婆生前的時候就不怎麼待見她,而且,他老婆還四處說李寡婦是個克死丈夫的妖孽,專門克死男人的賤人,他老婆一死,她心裏就無比忐忑,無比驚恐,她生怕他老婆死了也不會放過她。
一聽石老板說同意回去了,李寡婦就迫不及待的拉著石老板要走,因為她剛上山的時候,就覺得山上陰森森的,她心裏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感,她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然而,她剛伸手去拉石老板的時候,那石老板此刻卻也是忍不了要偷腥了,他就一把抓住李寡婦說,妹子呀,我們完事了再回去吧。
說罷,不由的李寡婦同意,他就一用力,就把李寡婦壓在了身下。
然而,那李寡婦卻是厭煩的很,哪裏還有心思與他享樂,可是,無論李寡婦怎麼拒絕,那石老板卻是被急火燒了理智,怎麼也不願放開李寡婦。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寡婦忽然聽見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她忽然感覺身邊像是站著一個人一樣,可是,被石老板壓著身子,她也起不來,看不到是什麼東西。
那石老板便起了身準備來一番大動作,但是,就在他立直了身子的時候,那李寡婦才忽然看見在石老板的背後居然站著一個麵容恐怖,衣衫襤褸,臉上爬滿了惡心的小蟲子的怪物。
那怪物突然一聲大叫,便瞬間就掐住了石老板的脖子,然後,便聽石老板的一聲痛苦的哀嚎,那僵屍便一口咬住了石老板的脖子。
霎時,從石老板脖子上噴湧出了一股殷紅的鮮血,那血像是噴泉一般,噴的李寡婦的身上黏呼呼的。
這時,卻忽然聽到從那石老板嘴裏擠出了兩個字--救,救我。
然後,那石老板就眼白一翻,死去了。
那李寡婦看著眼前的這個怪物正一點點的喝著石老板脖子處的血,她早就嚇的腿都軟了,但是這個時候她除了逃命,也隻能使著全身的力氣逃跑了。
李寡婦剛逃走不久,那就是似乎喝幹了石老板的血,他把石老板往地上一扔,就起身張牙舞爪的正尋找著李寡婦的身影,似乎,石老板身上的那一點血還不足以填飽他的肚子。
夜色朦朧,又聽那僵屍仰頭長嘯一聲,便尋著大路去追趕李寡婦去了。
……
村長一行人上了山之後,他們便聽隨著狗子的指揮,說要在山上找一個場地寬敞的地方,村長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狗子卻隻是嘿嘿笑了笑,說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三十六計走為上的計策嗎?”
聽狗子這麼一說,村長的眉毛立馬就扭到一塊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狗子,便覺這人身形瘦弱,那腿細的像根鳥腿,他身上簡直就可以說成是皮包骨頭了,對於這樣的一個體態瘦弱的人,村長卻是怎麼都不相信這人有捉僵屍的本領。
要不是礙於二牛的麵子,村長早就把他趕跑了,他心想,這可是事關生命安全的大事呀,又豈能因為好奇而葬送生命呢?
終於,村長又深思熟慮了一下,他便問那狗子說道:“你奶奶的,你就知道跑,那僵屍是死人,你若是把他逼急了,他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再說了,你跑也跑不過那僵屍呀……”
二牛回過頭來,他看了看村長一眼,便問村長說道:“村長大人呀,我一聽您說這話,我心裏也自然就明白了,你是不是懷疑我的本事?我可告訴你呀,我爺爺可是道童,雖然他不曾學道,但是,他可跟著好幾個道士一起雲遊四方呢,我爺爺什麼樣的僵屍沒有見過……”
見狗子喋喋不休了起來,村長白了他一眼,便也不再搭理他,就去到了二牛的身邊,他私底下掐了一下二牛,便白眼問他:“你在哪裏交的這個瘋子朋友,我怎麼看他就像是個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