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難言之隱(1)(2 / 2)

這種感覺,就像是碰到了一個男扮女裝的“怪胎”做著一係列花枝招展,嫵媚的讓人惡心的動作一般,簡直都不能讓人直視。

不過,還好張青石忍耐力極強。

張青石見術士這般無用,他便輕甩了衣袖,便決定回屋去了,然而,他剛轉身要走,就見那術士嬉皮笑臉道:“大師,請看。”

說罷,那術士便眼疾手快的把最後一個布條給拉開了,然而,張青石定睛看去,卻被那豔麗的顏色給閃了一下眼了。

張青石走過去,看了看,才發現,最後一個原來是一個紙人,張青石忍不住大罵了一句術士道:“你大爺的,我讓你給我紮稻草人,我可沒有讓你給我紮紙人啊。”

術士辯解道:“稻草人和紙人也沒什麼區別呀,反正它倆都是死的,而且是用來被那僵屍咬的,所以,你也不用大驚小怪呀。”

“你大爺的,是沒有什麼區別,不過,你難道不知道紙人是用來燒給死人的嗎?你這樣做,是不是想咒我死啊?”

“唉,沒有沒有,大師,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呀,再說了,我哪敢咒你死呀,你要是死了,我們村裏的人可就不得被那僵屍給禍害了,就算是讓我死,也不能讓你死呀?”術士解釋道。

張青石聽他說完,也不想再搭理他,本來張青石就覺得他油嘴滑舌的,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而且,張青石本來就想,反正自己也猖狂了一回,把他從閻王爺爺手裏給搶了還回來,他也夠猖狂了的,所以,他就決定等把這僵屍給殺了以後,他就回道館裏頭去,那時,他就莫須再去管他的生死了。一切,皆是看他的造化了。

上午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吃飯,而且,術士家裏頭能吃的食物早就發黴了。於是,張青石和術士兩個人就坐在桌前空想著要吃些什麼才能墊墊咕咕直叫的肚子的時候,那術士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問張青石道:“大師,自那日與我打賭之後,你去了哪了,然而,你又怎麼來到我的家門口,難道你就不怕輸了,我懲罰你嗎?”

張青石這時候正餓的不行呢?他一聽術士這麼一說,他馬上就氣飽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卻是把術士給嚇了一大跳。

張青石道:“好你個死家夥,你真是沒有良心哪,你大爺的,要不是我把那倆鬼差給殺了,又千辛萬苦的去求守魂蛤蟆,鬥女鬼,再把你的魂魄給找回來的話,你奶奶的,你早就投胎去了。今日倒好,你還想責備我,要是沒有我,你可早就死了。”

聽完張青石的話,術士忽然覺得莫名其妙的,他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腦子燒壞了,什麼鬼差,女鬼,蛤蟆的,都把我給說暈了。”

張青石忽地才想起來,這術士三魂七魄剛剛歸位,意識還未完全清醒,所以,他到現在是把他死之後的那一塊片段給忘記了。

張青石見他想不起來,覺得多說無益,於是,他便起了身,對術士道:“我出去尋點吃的,你就待在屋裏餓著吧。”

說罷,張青石轉身欲走。

術士慌忙起身,問他道:“你去哪裏?帶我一塊去吧,我也都是餓的不行了?”他剛說完,他的肚子便咕咕的叫了起來了。

張青石冷冷笑道:“不行。”

他剛要走,卻見門外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剛死去了的石老板。

張青石看他進來的時候,手上還端著一盤子菜和好酒。見他這般,卻不知他是意欲何為呀?那石老板笑嘻嘻的端著好菜好酒進了屋裏,他把菜酒放到了桌子上麵,便雙手一攤,道:“二位坐,我就知道你們沒有吃飯,所以,我就做了一些酒肉,給大師端過來了,若你不嫌棄,就請慢用吧。”說罷,他臉上又擠出了一個很難看的微笑,張青石一看,就知道他這笑太過牽強,傷心還在心內。畢竟,對於一個剛死了老婆的人來說,怎麼可能還有心思笑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