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術士的身上,白衣女鬼嗬嗬笑道:“海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我的,隻不過,是那個賤人一直在從中作梗,挑撥我們倆的感情。所以,所以海哥才不太喜歡我的,是嗎?”說罷,白衣女鬼抬起頭看了看術士。
術士側頭過來,也看了看白衣女鬼一眼。
無奈這白衣女鬼裝束嚇人,術士看了一眼之後,就趕緊不敢看了。
過了一會兒,術士隻是脖子僵硬的點了一下頭之後,就不說話了。
見術士不說話,白衣女鬼就不樂意了。
她晃了晃術士的肩膀,然後嬌嗔道:“海哥,你怎麼不說話?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那趙仙兒就是個賤婦,你快點告訴我,我想親耳聽你這麼說?”
被這白衣女鬼三兩下一折騰,術士真的受不住了,隻聽他大叫一聲之後,就甩開了白衣女鬼,往門外跑了出去。
術士才剛跑出門口,就聽背後那白衣女鬼喊道:“海哥,海哥,你快回來,快回來啊。”
然而,術士這個時候都嚇的不行了,他哪還敢回頭啊。
術士剛跑出來,他就一下子懵住了。因為他發現,這個房間裏頭的所有東西,都被那白衣女鬼給掀翻在地了,而且,讓術士更為恐懼的是,那房間的正中間位置居然擺放了兩口棺材,隻不過,那棺材卻是一個大一個小。
見到這麼駭人的場景,術士心裏一急,腿一軟,卻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跑去了。
這會兒,那白衣女鬼也跟了上來。
那白衣女鬼一上來,就見術士看著眼前的兩口大棺材一動不動了。那白衣女鬼卻是卻是嘿嘿一笑,然後,她就給術士說道:“海哥,這棺材是我弄來的,等我們今晚成親了之後,我們就睡在這一口大棺材裏頭,讓那個小賤人一個人睡在那口小棺材裏頭。”
說罷,那白衣女鬼給術士指了指這兩口棺材。
白衣女鬼一說完,就又把身子倒在了術士的身上,然後,她搭住術士胳膊笑道:“海哥,我再也不要你離開我了。”說罷,她就緊緊的抱住了術士。
然而,被這女鬼給緊緊一抱。術士忽然就站在那裏愣住了。
突然,就見那眼睛裏麵出現了一個畫麵。
而那畫麵裏頭正是那夜張青石為了向他驗證他已經死了的那個夜晚。待這畫麵閃現過後,就見他身子一軟,兩隻手就已經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須臾,那白衣女鬼笑嘻嘻的抬頭看他,道:“本來我是想去教訓那個小賤人的,結果那個小賤人今天晚上沒回來,哼,等她回來以後,看我不剝了她的皮。”
片刻後,這術士竟然變得恍恍惚惚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能夠接受他已經死去變作亡鬼的現實。
突然,這術士嘴動了。
他問白衣女鬼道:“我是誰,你是誰?我是誰,你是誰?”
聽術士這麼問道,那白衣女鬼也恍惚愣住了,她猶豫了一會後回答術士道:“海哥,你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好啊,肯定都是那個小賤人……”
她話音未落,術士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他搖了幾下白衣女鬼的胳膊說:“我是誰,你是誰,快點回答我?”
“海哥,你是胡春海啊,你是胡氏金融企業的大老板啊,而我,我是你的未結發妻子,吳娟娟啊?海哥,怎麼了,怎麼你不認識我了嗎?”
“吳娟娟,那她是誰?”術士繼續問道!
“誰啊?”
“另一個女人?”
“你說她嗎?”
“她是誰?”術士又緊緊的掐住了吳娟娟。
吳娟娟冷眼想了一會兒,就道:“那個小賤人啊?她呀,是你的結發妻子趙盈盈?”
“趙盈盈,盈盈?是盈盈?”術士忽然喃喃自語道。
這時,一聽說趙盈盈的名字,術士隻感覺心頭一緊,他光是聽這名字,就總是感覺他和趙盈盈兩個人之間有些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忽然,那腦袋就狠狠地疼了起來。
術士趕忙雙手抱頭,痛苦不已。
他忽然感覺眼前一黑,然後,等他又能看見東西的時候,他的腦海裏頭居然又閃現出了一個畫麵,隻不過這時候,那些畫麵像是放電影一般很快的閃過去了。
而畫麵的內容卻全都是他和那個旗袍女女鬼趙盈盈在一起的生活畫麵。須臾,他就看見那畫麵像是加了幾倍的速度一般在播放著,直到,那夜洞房,他喝下了那一杯濃烈的毒酒……
“盈盈,盈盈?”
恍惚間,他忽然像醒悟了一般。然後,便見這術士突然起身,他一開口就大喊著那旗袍女鬼趙盈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