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掏出打火機,把那瓶酒喝到嘴巴裏,然後轉身走到李二瓜的背後,毫不猶豫的對著那幹屍噴了一口。
那酒遇見明火,瞬間變成了一道長長的火焰噴在了幹屍的身上,那幹屍立馬就像掉進了火坑一樣,身上都燃起了火。那火劈裏啪啦的響起來,像是在燒柴火一樣。
李二瓜一感覺背後的溫度瞬間上升了不少,就知道那幹屍身上肯定已經起火了,隻不過當他從幹屍手底下逃脫的時候,他的屁股已經被燒成了兩個黑洞了。
“大哥,你這是也想殺了我啊,我又不是豬,沒必要把我變成燒烤乳豬啊?”李二瓜摸著被火燙傷的屁股埋怨道。
“就算你是個乳豬能賣多少錢啊?”趙有天一邊埋汰他,又一邊很麻利的從背袋裏掏出了一根尼龍繩!他喊著李二瓜說讓他從一邊把那兩具幹屍用繩子和這個被燒了著了火的幹屍綁在一起。
李二瓜這個時候聽著那幹屍尖銳的叫聲也絲毫不敢含糊,於是揉了揉屁股就拿著繩子的一端和趙有天包抄了那兩具幹屍。
把那三具幹屍綁到一起的時候,趙有天並沒有去擔心那尼龍繩能支撐多長時間,而是著急著把那三具幹屍弄到哪裏去消滅。
琢磨了一陣,才又記得那水銀一般冒著熱氣的小河。
趙有天喊著李二瓜讓李二瓜抓住繩子的一頭,自己則抓住繩子的另一頭。然後兩個人像拉著死豬一樣,把三具幹屍往那河裏推了進去!
三具幹屍剛掉進河裏,就聽見咕隆咕隆的水聲和一陣氣泡翻騰,然後那三具幹屍就隻剩下了白花花的骨頭。
李二瓜小心的低頭一看,心裏震驚不已,他喃喃自語起來說:“娘啊,這水那麼厲害啊!老子要扔進去一頭豬的話,我估計也隻剩下骨頭了。”
趙有天拍拍手說:“哼,什麼東西啊,也不過如此嘛,真沒有想到死了那麼多年了還那麼調皮!”
李二瓜聽這話差點沒撲哧大笑出來。剛一想笑,就感覺到了屁股那地方一陣陣的疼痛。
趙有天看向趙虎,卻驚奇的發現小狗子已經躺在了地上,此刻趙虎垂耳在他身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走,二瓜,我們去看看小狗子怎麼了?”說罷,兩個人又趕緊上了高台。
趙虎取下了那張狐皮麵具,然後用了一張鎮鬼符貼在了那狐皮麵具上,接著又念了一句咒語。然後他輕喚了一句小狗子後,小狗子居然醒了過來。
隻見小狗子臉色慘白,渾身發力的艱難說道:“是你們,我怎麼會在這?”
李二瓜生氣的說:“你小子還真會裝蒜,老子差點沒死在了你手裏!”
趙虎一擺手示意李二瓜不要再說了,他解釋說小狗子被狐妖上了身,迷了心智,那狐妖的靈氣就附在狐皮麵具上,都怪我們太大意了,沒有察覺。
小狗子正想說話,卻突然嗯了一聲之後又暈了過去。
趙虎說小狗子隻是累的岔了氣了,好好休息一會自然會醒過來的,都不必太擔心他。
李二瓜往地上撲通一坐,就痛的嗷了一聲趕緊揉著屁股跳了起來。
“我的姥姥啊,真是倒黴到家了,身上哪不傷,偏偏傷了屁股,這真是倒了幾輩子黴了。”他剛說完話又突然慶幸起來說:“其實傷到屁股也沒什麼?還好爺是靠臉吃飯的!”
趙有天蹬了李二瓜一腳說:“你小子別貧了,有一條命就不錯了。”
趙虎問趙有天他們倆是怎麼處置那些幹屍的,趙有天伸出手指了指水裏的那三具白骨很淡定的說:“給燉了。”
聽這話,李二瓜差點就要吐了,隻不過沒有吃飯,胃裏啥都沒有。
趙有天看著那狐皮麵具上貼著一張符咒,不禁問趙虎:“你說的那狐妖呢?你是怎麼降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