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說:“那吊在樹上的戴著麵具的人是不是和小狗子戴著的那個麵具很像。”李二瓜琢磨了一下激動的點頭說是啊是啊,難道你也進去看了?
趙虎撇了他一眼說:“我倒沒那福分,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那狐皮麵具肯定有古怪,小狗子肯定是著了道了!”
趙有天驚訝說:“那有什麼,我們一起去給他揭下來不就得了!沒什麼好怕的!”
“你也太小看那狐皮麵具的主了,要是真有那麼簡單的話,小狗子也不會那麼容易著道了。”趙虎說道,眼睛裏卻透露出了無限的緊張。
趙有天忽然舉起槍瞄準小狗子說:“老子就不信他的血肉之軀還能抵擋住我的子彈。”
趙有天說完就要開槍,趙虎趕緊拉住他說:“你就是把他打死也沒有用的,控製他的不是人,是個成了精的狐狸。”
話剛說完,李二瓜指著小狗子大聲喊著:“小狗子過來了,我們怎麼辦啊?”趙有天趕緊翻開身後的背包不知道找什麼?
趙虎大喊一聲:“大哥,二瓜,你們去把那三具幹屍給幹掉,我自有辦法救小狗子。”
趙有天拿著槍就沿著高台而下,他腳踩著白銀梯邊心想要是在這上麵幹掉幹屍的話,萬一槍走火了破壞了這些寶貝那可就是罪過了。他看著越來越近的小狗子和那三具幹屍,他心裏一劃算,忽然一槍打在了那幹屍身後的石頭上!
砰的一聲槍響過後,倒還是起些作用,隻見其中一具幹屍回頭看了一下,然後就轉了身,向那石頭走了過去!趙有天從石台上一躍到地麵上,然後便很靈活很快速的跟在了那幹屍身後。
那幹屍隻是一具沒有靈魂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罷了,一聽到聲音響動就會毫不猶豫的走過去,不過這倒給趙有天提供了有利的機會。
那幹屍走到石頭邊東望望西看看,什麼也沒有發現之後,才剛一轉身就被趙有天用槍把子給狠狠的砸到在了地上。
李二瓜看著另外兩具幹屍和戴著麵具手拿鋼刀的小狗子心裏就一陣發怵。他表情變的麻木起來說:“老子長那麼大還沒有怕過誰呢?可今天偏偏栽在你們手裏了!”
趙虎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塊印著太極八卦的鏡子,然後拿出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把殷紅的鮮血滴在了那麵八卦鏡上。隻見一道細長的紅光從那八卦鏡裏直直的射出來。趙虎緩緩起身,用那八卦鏡裏的紅光對準了小狗子的眼睛。
一刹那,那狐皮麵具後麵的眼睛突然露出了一絲紅光,然後又聽見一陣刺耳聲響起,小狗子居然緩緩的飄了起來。然後停在了半空裏不動了。
李二瓜看著眼前的一幕出了神,他居然沒有想到趙虎還會這些道術,剛緩過了神就聽見趙虎對他大嚇一聲還不幹掉那些幹屍。
李二瓜被驚的一愣,於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隨手把剛撿到的礦燈扔了過去,結果砰的一聲就砸到了一具幹屍上,結果那幹屍突然一聲怒吼,把李二瓜又嚇了一跳。
李二瓜慌忙從地上撿起趙虎的槍就衝著幹屍狠狠打了幾槍,結果一梭子子彈下去,那幹屍竟然沒有倒下。
他剛吹了幾下發燙的槍口,就被這兩具頑強的幹屍給威懾了一下。李二瓜突然一聲大吼說:“老子也不是吃幹飯長大的,都放馬過來吧!”結果話剛說完,那兩具幹屍竟然又衝他跑了過來。
李二瓜苦叫了一聲說:“媽呀,又來,有完沒完啊?”說著便一拐了身,往另一邊跑了過去。
趙虎用八卦鏡把小狗子給定住以後,他忽然發覺那狐皮麵具背後的力量並不是很強,這個時候他又聯想到剛才李二瓜所描述的那幅壁畫。
“一個被吊在樹上,一個被萬人敬仰,難道那棺材裏所躺的屍體正是降服住那個戴著狐皮麵具的人。當然也有可能那個女人要比狐皮麵具背後的道行高,所以狐皮麵具的威力才暫時被威懾了。所以他才能輕而易舉的把小狗子給製服住了。”他這樣想著自己倒覺得非常合理。要知道他可是剛學道術還沒多久呢!
不過這樣想著,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後怕,要是真的如他這麼想,那麼這幾個人可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偏闖進來啊。
此時此刻,趙虎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他額頭上的一顆顆豆子般大的汗珠緩緩滴下,他把整個墓地的格局給快速的理了一下,又聯係著風水裏的禁忌以此來琢磨墓主人的意圖。
他越想越緊張,越想越不對勁,忽然,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也就是在那千鈞一發的瞬間,他突然明白了墓主人要把自己安葬在墓中墓裏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