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兩個人自然因為嚴新不可能找到證據而心情大好,可是嚴新卻淡定不住了:“你說什麼,沒有找到,不是讓你好好盯著夏正陽的那個女兒嗎,那麼重要的東西,夏正陽怎麼可能交到別人手上。”嚴新額角青筋暴起,質問麵前的人。
麵前的人不敢抬頭,隻低頭望著散落一地的紙張恭恭敬敬的答道:”我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嚴密監視著夏正陽以及他女兒的情況,並沒有什麼發現。
“行了,你先下去吧,繼續監視他們兩個,”嚴新擺擺手讓麵前的人出去。
望著被自己掀翻的東西,嚴新疲憊的揉著太陽穴,實在是這幾天的事情太多了,而夏正陽手裏又有著能治自己於死地的證據,他死了倒還好,沒想到命那麼硬,要不是他自己也不用把那一批貨急著出手,被葉痕那小子占了便宜,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在商界才混了幾年,竟然想吃下自己,自己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如果他先自己一步找到夏正陽手裏的證據,那誰輸誰贏確實不好說,想到這裏,嚴新眯著一雙眼睛,像要捕捉獵物的狐狸一樣,看來自己要探探這小子究竟是什麼意思了,這批貨畢竟被他買走了不是嗎?如果事發,他也跑不了。
“羅錚,你上來一下。嗯,另外找一個人來把房間給我收拾一下。”羅錚可是嚴新最信任的人之一,想當年要不是自己救了羅錚的命,還給了他一個機會,哪有他的今天。人做到高位,疑心猜忌便會越來越重,在自己身邊做事的人,也就隻有羅錚和李經是自己真正信任的人了。
自己救了羅錚的命,可李經確實救了自己一次啊,想當時那麼危急的時候,自己身邊的人沒有一個願意為自己挨那顆槍子,倒是自己從沒注意過的李經上來擋在自己跟前。
聽到外麵的敲門聲,嚴新讓羅錚進來:“我找你來,是讓你替我邀請一些人來參加咱們舉辦的宴會,尤其是葉痕必須請到。”
“是。”對於嚴新的命令羅錚從來不會違背,自己的命都是麵前的人給的,所以做什麼自己都心甘情願,哪怕是讓自己去製造一場車禍殺死一個素未謀麵的人。
嚴新對羅錚的態度很滿意,自己需要的就是絕對服從自己的人,很顯然羅錚能做的非常好,這也是自己為什麼如此重用他的原因。“夏正陽沒死,我們誰也不敢保證他到底能不能醒過來,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弄清楚在這件事上葉痕跟我們的立場是否保持一致希望葉痕不會讓自己失望啊。”
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們就像對付夏正陽一樣對付他。羅錚目露凶光的說道。
“不,葉痕和夏正陽不一樣,他背後還有一個葉老爺子不說,隻是蘇家和韓家也是不可小覷的。”望著羅錚不解的目光,嚴新繼續道:“對待這樣的人,我們不能要了他的命,卻可以在生意場上對他一擊必中,他不是被稱為商界拿破侖嗎,那我們就給他一個滑鐵盧,越是心氣高傲的人越難以承受失敗和打擊,哈哈。”
望著似懂非懂的羅錚,嚴新擺擺手,行了你去辦吧。
剛接了葉老爺子出院的葉痕接到嚴新設宴的邀請,不禁勾唇一笑,嗬這老狐狸,不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立場嗎,葉痕雙手拍著方向盤,去赴宴倒是不難,難得是去哪兒找一個合適的女伴呢?這些可都是宴會的老規矩,可是去哪裏找一個自己不討厭的呢?“啪”葉痕煩悶的敲著方向盤真是麻煩。
蘇墨這幾天可是鬱悶的不行,自己小時候那點醜事被葉痕拿出來說了十好幾年,有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把那張照片給燒了,可葉痕那個腹黑又混蛋竟然告訴自己那張照片要多少有多少,自己真是恨不能拉出去葉痕打一頓,可是又打不過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媽是不是親媽,竟然拿出來自己那麼丟人的照片送給葉痕。自己總得找個機會看葉痕那個大腹黑的笑話,不然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不是有宴會嗎,自己可以帶蘇緣去,那葉痕呢?蘇墨摸著下巴,好像想起了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