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劍,你放手!”辛聞陰著臉,一把扯開徐梓劍的胳膊,然後輕聲問,“可歆,我相信你,現在能有信息得出念念被他們弄到哪裏去了嗎?”
“……阿聞,我猜想可能在附近的蓄水庫吧,我以前聽媽媽說過,她每次來馬爾代夫度假,都會到那裏靜坐半天,她……”
辛聞和徐梓劍不等她說完,馬上就一頭衝進了茫茫的夜色中了、,隻留下身後的商可歆,淚流滿麵,喃喃自語著。
蓄水庫很快就到了,旁邊則坐落著一座幽靜的別墅。
兩個人相互對望了一下,就默契地從左右包抄了過去。
徐梓劍從左側翻進院子裏,然後悄然地往裏走著,還沒走到一座有光亮的房子跟前時,就聽到裏麵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同時還有女人隱忍的呻吟聲。
那麼熟悉的呻吟聲,徐梓劍渾身的汗毛頓時就立了起來,舒曼?好像真的是舒曼呢!
拳頭握緊了,徐梓劍腿上運足了勁 ,在小助跑之下忽地一腳踹了過去,那扇門哐當一下就被撞開了。
“什麼人?!”裏麵馬上就有人警覺地看了過來。
徐梓劍眼睛往裏一掃,頓時血往上湧,該死的,這幫兔崽子竟然把舒曼渾身的衣服剝到隻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內,和同色係的文胸!還有一個驃悍的男人正在哧牙咧嘴地扇著舒曼的耳光,可憐舒曼的嘴角,鮮血一直往下滴。
舒曼的眼角噙著欣喜的淚珠,仿佛忘掉了疼痛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這一場狂風暴雨。
是的,狂風暴雨。
徐梓劍被三四個彪形大漢緊緊圍攻,這些人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家夥。所以,隻是幼年練個囫圇吞棗的徐梓劍,很快就陷入了狼狽的被動防守中,頭上,身上,很快就殘留了不少傷痕。可是,這並不妨礙舒曼的淡定,她明亮的大眼睛裏,閃爍著一團堅定的火花,她,跟定了這個男人,無論生,還是死!
“砰”的一下,腹背受敵的徐梓劍,左腿上又挨了一棍,他踉蹌著一下單膝跪倒,隻是頑固倔強的心性,讓他依然堅持著不肯頹廢投降。
“小子,你真是找死!”混亂中,有人惡狠狠地又一棍掄了過來。
“啊——”被一個人緊緊揪住頭發的舒曼,此刻下意識地驚呼一聲,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扇形的眼睫毛下,有溫潤的液體無聲滾落。
徐梓劍也知道自己分身無術,已經做好了挨這一下的準備,隻是,耳畔中忽然傳來一聲冷笑,緊接著就有人砰的一下被踢飛了,然後重重地被牆壁彈回了地上,慘烈地哀號起來。
徐梓劍大喜,一扭頭,果然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姿,正在上下翻飛,左右開弓地收拾著剩下的幾個人。
“阿聞,我該頒發給你一個最佳動作獎!”徐梓劍頓時來了精神,馬上站起,奮力地加入戰鬥,嘴裏還不忘笑嘻嘻地恭維著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