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快過來。”蕭以正已經把酒放到了地上,直接坐到了地上,嘩的一下,就打開了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喝光了。
陸柯看他這樣,瞌睡蟲立馬趕跑了。
“阿正,你瘋了?我現在給孟然打電話。”
“別打”
“那你說怎麼回事?”
“是兄弟就不要問,過來陪我喝酒。”
陸柯見蕭以正不願透入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蹲在他身邊,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不像平時的你。”
“那又怎麼樣。”蕭以正滿不在乎的說道,說話間,又喝了一瓶。
陸柯笑了一下,看來今晚是製止不了這家夥了。他也開了一瓶酒,但隻是小呡了幾口,就放下了。
“說說吧,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陸柯,你說女人為什麼會反感你碰她。”
“咳”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陸柯被嗆了一下,蕭以正送了個白眼過去,繼續喝了一大口酒。
“你是說,孟然不讓你碰她?不是吧,你們不是剛苦盡甘來嗎?不該是更加的需要對方的時候嗎?”
“誰說不是呢,可是前些日子也好好的,可是這幾天,隻要我一碰她,她就開始抵觸,甚至有些不尋常的反應,我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真是煩透了。”
“哦?孟然還可以拒絕你啊,我還以為她對你是完全不過敏的。”
“你就不要說笑了,我已經夠煩的了。”
“你說說是什麼反應。”
“這”蕭以正想了下,說道:“大概就是在膈應著我,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他想,她今天有故意給他難堪的吧,吃辣的時候,明顯的打了他一個耳光,現在想來,心裏還是火辣辣了的生疼。
“依我看,這件事情要麼就是你出軌了。”
“怎麼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還能做什麼對不起的事是開不了口的,或者你不行了。”
“你怎麼也是那麼不正經。”
“所以你大半夜的自己跑了出來?留她一個人在那裏?”
“要不然呢,兩個人待在一起,都很痛苦,都要分開一段時間想一想。”
陸柯點點頭。
“也對。”在看看蕭以正,還是一口一口的接著喝酒。他趕忙說道:“誒,我說,你別借酒消愁啊,我這明天還得上班的人,今晚可不能照顧你的。”
“誰要你照顧,你自己去睡覺吧,我在這外麵坐會。”
蕭以正果然當陸柯不存在一樣,自己徑直的自顧自的飲者酒。陸柯無奈了,隻好說道:“誒,這樣子喝酒也不好,不如我去弄點小菜,我們兄弟兩今晚好好的聊聊。”
說完,馬上站了起來,走進了廚房。陸柯也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麵住著,不是廚房設備齊全,冰箱裏也滿是食物,他習慣了自己煮飯吃。
很快,陸柯便弄了幾碟下酒菜,端了出來,蕭以正酒量大,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卻沒有醉意。
“也好,此時能聊會天,比自己一個人去揣測舒服。”
兩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陸柯取了兩個杯子,先替蕭以正倒了酒,然後在自己斟滿。
“我覺得吧,自己去瞎猜測有什麼意思呢?你不如直接讓孟然說出來。”
“就是她都不願講,我才慌張的。”
“你說這孟然真是厲害啊,我不得不佩服她了。”
蕭以正喝光了手裏的酒,又夾了一口菜,歎了口氣。
“如果真的有事,我想,都是以前留下的孽債了。”
“你的意思是說,秦雙搞的鬼嗎?”
“肯定是有人來陷害,而且然然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這女人,在牢裏還能興風作浪啊,還真是厲害。”
“說不定隻是猜測。”
“那你不和孟然說清楚,她會相信你的。”
“我就是怕她不相信我。要是會相信我的話,我做什麼事都沒有顧忌的。”
“那你現在是在試探她嗎?”
蕭以正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隻是想把所有想拆散我們的人,都找出來。”他悠悠的歎口氣,現在隻能委屈他的然然了。
陸柯也哎了一下,這真是一波三折啊。
“也好吧,苦你們一陣子,就可以幸福一輩子。”
“什麼也別說吧,幹杯。”兩人對飲而幹,蕭以正心裏默默的歎著氣,隻希望這一次,不要在出現什麼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