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淺杏色的襦裙薄襖,臉上畫著淡妝,頭上僅用一支珠簪挽了個鬆鬆的斜髻,素淡中透著清雅。
木有錯,這就是白幻雲,幸好來之前把臉上的妝化淡了些,不然的話要嚇死他們,不對啊!如果我醜化下,給他們一個驚喜也不錯啊!哎,看我這腦子,嘻嘻,下次一定要給他們一個surprise。
想歸想,也不能表現出來。
“咳咳,我叫白幻雲,以後我們同居,剛剛我就是給你們一個驚喜,別建議,不過我真不知道你是斷袖,下次,下次一定換個男子”說的那叫是一本正經,振振有詞,好像特別有道理。連白幻雲自己都不由的點點頭。
宮無邪在見到白幻雲時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是她,可聽見她後麵說的話,臉頓時黑了。
而無銀和無言聽見‘斷袖’二字也頓時對這位無語,不過和主子呆了那麼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主子和某個女人有肢體上的接觸,該不會真的是斷袖吧!最後用異樣的眼光望著宮無邪。
宮無邪臉越來越黑,最後一句也說不出,更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望了一眼那兩個人,直接進了屋子裏。
“嗬嗬……”白幻雲見那家夥不理會自己,尷尬的笑了笑,又轉身對向後麵二人:“嗨!我叫白幻雲,請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啊?我叫無銀,他叫無言,剛剛那黑衣男子是我們主子,叫宮無邪。”無銀不知道那個不怕死的女人居然問他們的名字。
白幻雲望了他們二人,:“你們是雙胞胎嗎?”為毛長的那麼像?
對於有輕微臉盲症的白幻雲來說,第一次見他們,他們的樣貌就如同一個人。
“額~”無銀,無言二人無言以對,他們長的像嗎?
白幻雲望了屋子一眼,確定不在,又神秘的問“你們的主子是斷袖?”注意,這語氣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一件事實。
無銀和無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立馬搖頭。笑話,要是主子知道了他們在講他壞話,他們就完蛋了,他們還不想死。話說,主子怎麼沒有殺了這個不怕死多女人?
白幻雲見他們這樣似乎不高興:“兩位,要誠實知道不?”
無銀和無言又搖了搖頭,他們才不能承認,雖然也有點懷疑。
白幻雲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們主子不是斷袖”
聽到這兒,二人很滿意的點點頭。
“是不舉”
本來二人還在點頭,聽了不對勁,無言嚷嚷道:“什麼不舉,我們主子怎麼可能不舉。”這還是女人嗎?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白幻雲拍了一下手,似乎又一次的明白了:“難道是斷袖加不舉?”
剛說完,三人就聽見“噗”的一聲。屋子裏的宮無邪嘴角不停的抽搐著,什麼叫斷袖加不舉?
可屋外的白幻雲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又道:“哎,真可憐,是斷袖也就算了,好歹以後還能娶個男妻,可又加個不舉,哎,以後隻能看不能吃,和太監沒什麼區別,看來這輩子就毀了。”又不禁的搖搖頭。
無銀和無言嘴角不停的抽搐著,姑奶奶在這麼說下去我們這輩子就毀了,主子是不是上輩子欠你了嗎?再這麼說主子,不是也要被你說成真的了。
“不過沒關係,還有下輩子,隻要下輩子不是就行了。”
天啊!詛咒人也不帶這麼詛咒,都詛咒到下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