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新來的吧,都沒見過您呢!”女子玉蔥般的手指搭在袁效儒的肩膀,整個身體像掛在袁效儒身上一般。
袁效儒笑了,手往女子的翹臀上一掐,“怎麼不認識,你不是胭脂嘛?我看你是認不得臉,認得其他呀!”
“爺,您真是壞死了。”女子故作嬌羞地說,“您是先喝酒呢?還是直接上樓進房呢?”
袁效儒用力摟了摟她的腰,“你說呢?”說著摸著胭脂一起往樓上走。走進房間後,一張繡床,梳妝台上熏著甜香。
袁效儒要抱胭脂,胭脂俏皮推開,“爺別急嘛,我先吩咐下頭把燒好的水送進來。”說完閉門離開。袁效儒把外衣脫掉,掛在一側。
房間內繡床上突然傳來一陣響聲,袁效儒忙走上去,繡床內擋板拆開,傅天翔頂著一頭灰走了出來。
“這密道可好久沒有人走了!”傅天翔拍著塵土,“裏麵蜘蛛網滿是。”
“誰讓你挑的好地方,”袁效儒通紅地臉說,“估計除了你知道有這個密道,別人都不知。”
傅天翔笑了,“你我都是男人,有什麼害羞的。沒成婚之前,你不也三天兩頭往這裏跑?怎麼樣?胭脂不錯吧?”
“不錯什麼!”袁效儒辯解。
“哎呀,你剛才那動靜,我是沒見到,不過一聽,也知道你在幹什麼。”傅天翔笑了,“正常,正常。”
“你這人,不是你說的讓我把戲做足了,做像了,免得人們看出破綻。她可靠嗎?”
“可靠,我原來是她的金主,我答應她,此事過後,幫她贖身的。”傅天翔從密道裏爬出來,在屋子裏轉轉,“這裏可是安靜的很,隔音又好,又安全。”
袁效儒拍了拍牆壁,的確比較結實,“這薛霸王真可惡,安插眼線,竟然把咱們兩個男人逼到這份上。真的聽不見?外麵?”他總是很懷疑,“胭脂怎麼辦?她要還接客,不就露餡了?”
傅天翔笑著搖搖頭,忽然他閃了進去。胭脂身後跟著兩個小廝,抬著一個大大的浴桶,裏麵裝滿了水。
“爺,等著急了吧,都把衣服先脫了?”胭脂膩著聲音說,袁效儒隻覺得骨頭都酥了。“咱先來個鴛鴦浴……”
小廝放下浴桶,退出。胭脂開始一件件脫著衣服,袁效儒傻了,眼看著雪白的胳膊,修長的玉腿漸漸露出,渾身隻剩下一個肚兜,而胭脂已經把在解開了。“哎……怎麼回事!你先別!”
傅天翔走出,看著袁效儒通紅的臉笑了,“你不是擔心有人發現嗎?這下就不會了吧。咱倆上床。”
袁效儒隨著傅天翔坐在床上,帷幔還未落下,就聽到水花的聲音,然後胭脂動情的呻吟聲響起,高高低低,長短歎氣,夾雜著死鬼之類的調情話,花樣百出。
這兩個男人都是許久沒碰女人的主兒,就這種浪叫,足以勾起他倆全部的欲火,兩個人麵紅耳赤,帷帳外春意盎然,帷帳內卻尷尬不已。
傅天翔咳嗽了兩聲,率先岔開話題。“好了!咱先商議事情,以後每月逢六見麵怎麼樣?你要是嫌少,咱再定。”
“就依你!”袁效儒也回了回神,斟滿了兩杯茶水,猛的一喝,開始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