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眉停下腳步,“哎呀,他找你肯定是有要事的。”
傅天翔瞪了弟弟一眼,轉過頭對著君眉說,“答應我,以後別去見他了。要是被我知道了,懲罰的更嚴重。”
柳君眉把傅天翔推出門口,將大門閉上,自己搖著頭微笑。
“你最好和我說的要緊的事!”傅天翔說。
傅天翼看了一眼傅天翔砸吧砸吧嘴,“哥,你做事也太慢了,這都多少年了,天翎都嫁出去了,你連個嫂子都沒拿到手。”
“別說我!說你的事!”
兄弟倆別走邊說,“安排在薛家的探子,今天回過來話了,這兩天薛霸王上火了,朝廷政治官吏,下麵的官都不敢和他來往了。”
“這麼說效墨的步驟開始起作用了?”傅天翔驚喜地說,“這下可好辦了,他那些官道上的生意做不通,咱的就好辦了。”
“不過還有一件壞事,”傅天翼停了一下,說,“薛家又開了一頭新的生意,勢頭猛地很。”
“什麼生意?”
“綢緞!”
傅天翔把眉頭一皺,“這生意怎麼到了他手裏,原來袁家那樣費事的打通都沒成功,他們家怎麼說成就成了?”
“哎,你不知道。那袁效道當初的生意壓根就沒有廢,隻不過看袁家中氣不足,就投靠過去了。真沒想到,這家夥這麼毒辣。”
傅天翔點點頭,“他無非就是三條發財路,咱都堵了一條了,酒生意每年就見分曉了,到時候再看看他那條綢緞生意怎麼辦。你去秋山,把這件事和效墨說說。我去趟西山。”
薛家大廳裏,擺滿了打包好的禮物。幾個小廝跪在地上,“爺,這禮物送不出去了,他們都不要。”
薛道亭把桌子一掀,“狗屁!這幫當官的還真拿自己當回事。爺給他東西還不收?”
“都說風聲緊啊!”
“呸!緊個屁!以為我不知道?哼,都是那袁效墨搞的鬼,真沒想到科舉還中了。都是你小子……”薛道亭一指站在台下的袁效道。“還說他考不上?這下可好!還成了欽差了!”
袁效道也不吭氣。
“他好了,官位有了,娘子有了。我薛家的財路倒是斷了。誰斷我財路,我就斷他活路!”
袁效道上前,“爺,他可是官府的人……”
“這時候顧起兄弟情長了?當時陷害袁效儒沒見你心軟啊?”薛霸王轉念一想現在隻剩下酒生意和綢緞生意可做,轉了一張笑臉又對他說,“效道,你現在是咱們的中流砥柱,袁效墨我是不動的,主要是傅家,以為我薛道亭不知道?以前沒騰出手來整你!傅天翔,現在我給你好看!”
“爺!”袁效道說,“您讓上次留意那個算卦的先生。我打聽了,現在不算卦了,在西山開了個牛場,做起生意了。”
“牛場?這有什麼好彙報的?”薛道亭劍眉一橫。
“這姓於的先生可是和傅家走的親近啊。傅家有小廝說,都登門好幾次了。”
薛道亭一愣,“哦?和傅家有關?那可要多留意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