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承思還和你說過什麼沒有?”傅天翔問,“你說出來就能幫到大家。”
念兒想了一下,“他說那人不光教他工夫,還會算命。”
眾人一下愣住了,算命的先生?除了前天來的於安還有哪個?柳君眉把眼睛瞪向天翔,“你!怎麼能引狼入室啊?承思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交代啊……”
傅天翔也沒想到那算命先生會是這樣的人,原本覺得還是個故人沒想到呀。他起腳就往屋外走。
“你幹什麼去?”柳君眉帶著哭腔說。
“我去找他問個究竟,在把承思帶回來!”
等傅天翔走到客棧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先生去了哪裏,隻說前一天就沒回來。天翔推開房門,在裏麵翻找。沒有隨身衣物,隻有一個箱子,打開看時,裏麵有一個小瓶子。他打開一聞,又倒出來聞了聞,好像是膠,要這個又什麼用呢?你不回來,好,那咱們晚上再說。
到了晚上,君眉忐忑地給傅天翔收拾著隨身帶的東西,一些防身的武器帶了不少,還帶著錢袋。“如果那人為錢就給了他吧。”
傅天翔沒說話,他知道那算命先生絕對不會是為了錢財。而為了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楚。
矮牆處一片安靜,就連平時嘈雜的知了都安靜了。傅天翔獨自站在那裏,夜風習習,他敏感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不遠處君眉躲在暗處小心地看著,雖說信上那人說要傅天翔獨自前來,可是事關自己兒子的生死,做母親的不可能置之不理。她想弄清楚到底那人什麼目的,卻沒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個身影正向她走來。
傅天翔聽到左手邊有聲響,轉頭過去卻看到那人正抱著一個人走來。天翔一眼就認出那是君眉。
“你放下她!”天翔喊到。
“哼,你知道我從哪裏來,卻不知道她跟著你?”袁效儒說。他看著自己懷中的嬌人,閉著雙目,像睡覺了一般,她翹著的嘴唇,自己多想吻上,可現在他已經不是袁效儒,她也不再屬於他了。他把君眉放在一邊,傅天翔忙跑過去看,君眉隻是被打暈,沒有什麼大礙。天翔把君眉放在牆根上,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蓋上。
“你有什麼事隻管找我,對孩子下手算什麼英雄?”傅天翔說,“我當你是朋友,你卻這樣?”
“朋友?你沒聽說朋友之妻不可欺?她本是你朋友袁效儒的娘子,為何你卻對不起她?”
傅天翔愣了一下,“我今日來是為了我孩子而來,我知道你並不為錢,你想要什麼?”
“我說什麼你都答應?”袁效儒問。
傅天翔點點頭,“是!隻要你讓承思平安回來。”
袁效儒走向另一邊抱出來承思,“他就在這裏,你隻要答應了,你兒子馬上抱走。不過你要記住,要是不遵守,我帶走他易如反掌。”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盡管說。”天翔看到承思平安,估計也是暈了。既然隻要答應一件事情就好,那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