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小命一條,你隨時拿去好了。”我哼道。
“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威脅我。”莫老頭很是氣憤的說道:“我隨時能折磨死你信不?”
嚇唬誰呢,我已經習慣了和老頭罵罵咧咧的相處模式,毫不畏懼的說道:“你真不幫我啊?你家孫女兒八成是喜歡我的,不看僧麵看佛麵啊。”
這話純屬瞎說,莫蕾是個麵癱,根本就不可能表達自己的情感,而且我和她接觸的也不多,打死她都不可能喜歡我。
但是這孫女分明就是莫老頭的軟肋,他還真有點相信了,怒道:“你你你,有種啊!我真是引狼入室,怎麼沒早點看清你的真麵目呢。”
我伸出手不斷的撓著老頭的胳肢窩,使其一陣躲,歡樂的跟個小孩似的,“行行行,真服了你,遇人不淑啊,也罷也罷,就幫你這一次,下次再敢無理取鬧,看我不削死你。”
該說不說的,這老頭有時候還真和藹,這份恩情我也暗暗銘記在心,他日我學成後,一定投桃報李。
隨後,老頭說道:“我派方雄跟你去吧,小孩子就知道瞎折騰,等你的勢力發展起來,交給手下打理,我對你另有安排,別想整天沉浸在聲色犬馬裏。”
我本來就是這樣安排的,前期自己打頭陣,後麵就退居二線了,跟他說的不謀而合,因此我欣然答應。
眼下有方雄助陣,這件事壓根不需要去策劃了,直接出馬,一力破之!
次日。
我叫上王瑞和鄭毅,靜靜的坐在自家休閑廳當中,喝喝飲料,十分愜意。
“老大,是不是準備行動了?”王瑞有些興奮的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差不多了。”
“那行,我趕緊召集人馬,帶上刀直接殺過去。”王瑞說道。
鄭毅也同樣急不可耐,“終於可以報仇了,那狗雜種敢打傷我爺爺,這次我非得找回場子不可。”
我擺擺手,沒好氣的說道:“不需要打打殺殺了,有些事情和平解決不好嗎?”
聞言,王瑞驚愕的說道:“老大你沒開玩笑吧?那可是道上的小頭目啊,跟那種人講得通嗎,人家不會傻乎乎的被咱收服啊。”
“等等你就知道了,現在召集人馬,出發吧。”
“去哪?”
“歡樂迪。”
……
歡樂迪是本市的一家連鎖酒吧,靠北城區方向的這家,正是飛魚幫的地盤。
都說黑道大佬有錢,連飛魚哥那種小頭目都過的很是滋潤,手頭上光是酒吧就好幾家了。
根據方雄的情報,現下飛魚哥就在這家歡樂迪酒吧當中消遣玩樂。
一行二十餘人浩浩蕩蕩的進入酒吧,引得裏麵的人為之側目。
在我的示意下,王瑞連續打破十多個酒瓶子,使得酒吧裏狂躁的音樂聲戛然而止。
很快就有酒保衝過來喊道:“你們幹什麼,搞事情?這裏是飛魚幫的地盤,我看你們是找死吧。”
“打殘。”我淡淡的說道。
王剛等小弟二話不說衝了上去,直接是把那名酒保一頓暴打,三兩下就把人打暈了,隨後,王瑞喊道:“無關人等馬上離開!”
所有客人在第一時間逃竄,我們明擺著就是來鬧事的,沒有人傻到來趟這趟渾水。
“主事人在哪,出來。”我說道。
很快就有一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跑過來,“你們想幹什麼?我們飛魚哥現在就在包間內,勸你們趕緊跑路,否則惹怒了他,等下想走都走不了。”
“把他叫出來,我有事跟他談談。”我緩緩說道。
“好,既然你們不走,那就等死吧。”那名男子當場跑進去,再出來的時候,赫然恭敬的跟在一名寸頭男子身邊。
鄭毅的情緒直接引爆開來,“老大,那個寸頭就是飛魚哥。”
我饒有興致的看向飛魚哥,不顧他陰沉如水的臉色,笑道:“飛魚哥你好啊,開個桌談談?”
“你是哪個幫派的,這麼不守規矩,就不怕折在這裏?”飛魚哥還算理智,並沒有上來就動手。
“我不是什麼幫派的,不過很快就成立了。”我淡淡的笑道。
聽到我這話,飛魚哥立馬出現有恃無恐的神情,戲謔的說道:“沒有根基?那你還敢在我的地盤搗亂,我看今晚誰都別想走了!”
話音剛落,赫然是有著一大幫身穿酒保服的小弟一湧而出,足有五十多人,把我們團團圍住。
此前我已經說了,現在不興什麼打打殺殺,人多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