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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著少年的男子頜下三寸長須微飄,麵容微瘦,氣度儒雅,正是醫林聖手歐陽祈。聽見陸天誠的驚呼,歐陽祈側頭看來,也是神色驚訝:“誠王?您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看見歐陽祈,陸天誠心中興奮莫名,終於碰到一個熟悉的人了。而且還是個醫術極高的大夫。“先別說這些,你看看他沒事吧?”
歐陽祈很清楚少年的病史,隻看了兩眼,便斷定是情緒過激引起的宿疾發作。再伸指診脈,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不過從脈象看,及時服了藥,休息一下就會好了,隻是暫時不能挪動他。
得到歐陽祈的肯定答複,陸天誠鬆了口氣。幸好蒙對了,看來那藥還是管用的。兩個人都站起身形,既然病人暫時不能動彈,便在這裏等吧。現在正是中午時分,家家戶戶都在進餐,巷子裏倒是沒有人經過,也免去了被人瞧見的尷尬。
“王爺認識阿青?”歐陽祈看陸天誠擔心的樣子,有些奇怪。阿青這孩子很少出門,更沒有去過京城。剛剛如果不是他一時騰不出手,也不會讓阿青去買東西。可是阿青走了以後,他想想總是不放心,便隨後跟了出來。果然,這孩子又犯病了。奇怪的是,阿青子知道自己的病情忌諱情緒大起大落,一直都能保持心緒平和,怎麼這一會兒功夫,就發作得如此厲害?難道?歐陽祈看向了陸天誠,腦海中掠過的是這位誠王素日的風評:“雖出身皇家,性淫佚,喜美姿好妙音,男女皆通。”不會是他看見阿青長得清秀......歐陽祈不敢想下去了。“誠王既然在這裏,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又一次聽見歐陽祈喊少年“阿青”,剛剛沒留心,這次陸天誠聽出來了,歐陽祈應該和這個少年很熟,不敢說真話——總不能說我不小心和他親吻,才把他的病勾起來——可也不敢說假話,一會兒那個名為阿青的少年醒了,還不定怎麼講呢,他隻得含糊其詞道:“我剛才被人追趕,慌不擇路跑進這條巷子,正好撞到了他。他想喊,我一著急捂住了他的嘴,後來,他就這樣了。”把具體的過程一言帶過。“歐陽先生認識他?”陸天誠試探地問道。
“阿青是我新收的義子。”看陸天誠不自然的神情,歐陽祈心中還是有所懷疑,卻知道從這位王爺處肯定聽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看來隻能等阿青醒了問他本人了。表麵上照樣和顏悅色地道:“王爺不是在岱源縣嗎?什麼時候來到慶元的?”
聽得歐陽祈此話,陸天誠一愣,“岱源?我沒去過,是吉嘉的屬地嗎?”
歐陽祈也愣了,細細打量了一番陸天誠,雖然穿著平民的舊衣還沾滿了塵土,確是自己在鳳京時療治過的誠王,訝道:“我在京裏接到故友遺書,將阿青這孩子托付與我,便急忙趕來此地。為便於了解蕭翼情況,皇上賜我信禽天天聯係。昨日你墜入離江失蹤之事,此地早已傳遍,還有暗衛來找過我,請老夫也幫忙留意。今日早上,暗衛傳來消息,在岱源縣發現你的行蹤。你的一應隨從都趕去那裏了。”
冒牌貨?陸天誠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這個念頭。對於剛才慶元縣衙門口兩個衙役奇怪的態度,隱隱約約也猜到了一點兒。找到誠王,當地官府肯定歡天喜地地通報吉嘉府衙,而府衙會通知各縣前去道賀壓驚。那兩個衙役聽自己自稱誠王,不但不信還棍棒相加,估計也是聽到了那王爺生還的消息了,便斷定自己是假冒偽劣。不得不說,消息傳遞如此之快,吉嘉府衙的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不過那個冒牌貨就太可氣了!好在遇到了歐陽祈,請他幫忙與暗衛聯係,而且他這裏肯定有治傷的好藥,臨走時再捎上一些,今天的目的就達到了。腦海裏閃電般轉過這些念頭,陸天誠微微笑道:“想不到誠王這個位子還挺吃香,還真就有人敢冒充。有機會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膽大包天。”對著歐陽祈,麵容變為誠懇,“歐陽先生,我與暗衛聯絡用的物品被水淹了,沒法與他們聯絡。能否請歐陽先生替我找到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