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靳南墨色的瞳孔裏滿是怒氣,他冷喝道:“你是紀家的少奶奶,一舉一動都代表紀家,誰給你的膽子……”
“紀總什麼時候到的,我和小夏正在談紀錄片版權收購的事情,紀總也有興趣嗎?”
紀靳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走出來的陸瑾辰打斷。
陸瑾辰隻穿著一件襯衣,襯衣的紐扣是打開兩顆,露出了健碩的胸膛。
懶懶的靠在門邊,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紀靳南眼神幾乎要殺人。
就在陸瑾辰出門的一瞬間,他就看到了對方脖頸上碩大的草莓。
剛才陸瑾辰叫安夏小夏?
拳頭在兜裏緊了又緊,體內的怒氣再也抑製不住,噴薄而出。
一拳就打在了陸瑾辰的臉上,走廊裏隻能聽到陸瑾辰的一聲悶哼,接著就是鼻子被紀靳南一拳砸破,嫣紅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厚厚的羊絨地毯上。
紀靳南看著安夏咬牙切齒:“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青宇的總裁,也不再是我紀靳南的女人!”
陸瑾辰仰著頭艱難的說道:“紀總可能誤會什麼了,我和小夏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因為青宇的資金問題,所以紀錄片即使李旭交給青宇,青宇也沒有足夠的資金,是我約小夏出來談投資的問題。”
他現在隻能卑躬屈膝,安夏要是和紀靳南離婚了,他架空天擎的宏偉計劃恐怕就要落空了……
夏清歌在一邊火上澆油:“表哥,你千萬別相信這對狗男女,你還記得之前林子瑜嗎,安夏就是個雞!”
安夏聽不下去,揚手就給了夏清歌一耳光 她冷漠的看著夏清歌,“你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這是我和紀靳南之間的事!”
夏清歌縮進紀靳南的懷裏,小鳥依人,哭的撕心裂肺:“表哥,你看看這個毒婦!”
紀靳南周身都散發出來冷冽的氣息,給衛東打電話說道:“來羅馬花園接清歌回去。”
夏清歌嘴唇嗡動,楚楚可憐的看著紀靳南,“那你呢?”
“我和安夏去離婚。”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說完夏清歌就心花怒放。
她巴不得紀靳南趕緊和安夏離婚,今天挨了一巴掌,也沒算白挨。
“你先下樓去大廳等衛東。”紀靳南對夏清歌說道。
“表哥,晚上回來和你慶祝。”
夏清歌美滋滋的離開。
剩下他們三個人,陸瑾辰捏著鼻子阻止血流出來,還勸紀靳南:“紀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
“你不是很喜歡我老婆嗎,離婚了剛好你們湊一對。”
紀靳南一點情麵也不給陸瑾辰留,抓著安夏的手腕就進了604包廂。
陸瑾辰回過神來,再看向旁邊,哪裏還有紀靳南和安夏的影子……
“你鬆手,你捏疼我了!”
安夏朝著紀靳南低吼。
她慍怒的瞪著紀靳南,男人一寸一寸逼近她,鼻尖都快要抵在安夏的鼻尖時,才停下來。
紀靳南掐著安夏的肩膀,眼裏盡是怒火,“你和他私會過幾次?”
安夏覺得有些可笑,“既然我的解釋你不相信,還問這些做什麼,我接近陸瑾辰隻是為了給慕安夏報仇!”
“給你朋友報仇需要出賣你的身體嗎!”
一聲怒吼幾乎要震破安夏的耳膜,她眼眶氤氳出一層熱氣,眼眸輕輕的合上。
在她沒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前,紀靳南就像一隻發怒的禽獸,喜怒無常,瘋狂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空氣裏響起“刺啦”一聲,她肩頭一涼,男人蟄伏在她肩頭,一口狠狠地咬下去……
安夏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下意識的摳著紀靳南的後背,她也歇斯底裏的吼:“紀靳南,你神經病!”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弧度,接著動作就更加粗魯。
吻似狂風暴雨一般,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
他微微喘著粗氣,“剛才你們在包廂,他都摸你哪兒了?”
安夏突然就不說話了,變得安靜下來,像一具行屍走肉。
任由紀靳南折磨,男人極其用力,她疼的渾身顫抖,卻倔強的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她像一條死魚,被紀靳南拖到了床上,不知道瘋狂了多久,她全身都濕漉漉的,眼睛眯開一條縫,氣若遊絲,“不是要離婚嗎,難道這是離婚炮?”
紀靳南冷哼,“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逃離我身邊!”
“你不是覺得我和陸瑾辰有關係,出軌了嗎,你不嫌髒嗎?”
安夏刻意的問,她艱難的爬起來 當著紀靳南的麵,甩了紀靳南一巴掌。
男人的臉側向一旁,她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麵前,一字一句道:“我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拿身體去做交易,你挑戰了我的底線!我不是你的玩物 和你有一張結婚證能怎樣,結了婚的還能離婚 你頂著我丈夫的頭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