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得不到任何的答案,隻能下了樓,在樓下等了兩個小時也見不到白叔下來。
究竟紀靳南得了什麼病,他要隱藏的這麼深。
好像整個禦景苑的人都知道,卻唯獨瞞著她。
特別是白叔,上次對她的警告還言猶在耳。好像紀靳南的病,並沒有找算告訴她。
安夏隻能回到禦景苑,果然,主宅裏的每個房間都沒有紀靳南的身影,就連伺候在紀靳南身邊的貼身傭人都隻是告訴安夏紀靳南今晚不回來。
安夏回到小樓,想了一夜,直到淩晨才睡去。
清晨的陽光從米黃色的窗簾裏微微滲透進這個房間,安夏猛然驚醒,看了眼牆上的擺鍾,六點半。
她連睡衣都沒有換,急忙跑到飯廳,看到紀靳南穿著睡衣正坐在飯廳桌子邊姿態優美的吃著早餐,安夏揉了揉眼睛,聲音裏帶著驚訝,“紀總,你回來了?”
紀靳南抬起頭,瞥見安夏那兩隻眼睛像是國寶一般的喜感,不禁唇角勾起回應道,“怎麼?一夜不見,就這麼想我?”
傭人吳媽端著碗清粥走了出來,看見安夏穿著一身睡裙站在樓梯上,笑著說道,“少夫人,你醒啦,快過來吃早餐。”
安夏一步一步走下來,越是驚訝的看著紀靳南,紀靳南唇角的弧度就越深。
“我沒有看錯吧?”
昨天白叔的表情很是恐怖,安夏已經斷定紀靳南的頭疼毛病一定比之前還要嚴重。
“那你希望,坐在你麵前的人是誰?”
紀靳南將吳媽端上來的那碗清粥推到了安夏的麵前,拿起一片吐司吃了起來。
“沒有沒有,我隻是……”
安夏習慣性的拿起餐盤裏的小勺,剛舀了口清粥還沒有等到下肚,忽然想到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
她還沒有洗漱,還沒有化妝,還沒有換衣服。
安夏趕緊扔掉手裏的小勺又匆匆忙忙的跑回了房間裏。
坐在餐桌邊上的紀靳南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這個小女人還有這麼可愛的一幕。
深邃的眼眸看著安夏像是小兔受到驚嚇般倉皇逃竄,忍不住低笑了一聲。
紀靳南放下手裏的吐司,摸了摸手背上鼓起來的針眼,他昨晚打了一整夜的輸液,今早淩晨才回到禦景苑,至於為什麼要穿著睡衣坐在飯廳裏吃飯,好像就是為了見她一麵。
紀靳南站起身,步伐不穩,臉色變白,身後捧著衣服過來的白叔連忙跑上前扶住,“三少,要不今天還去醫院……”
“不用,我回房間休息一會就好。”
紀靳南擺擺手,拿過白叔手裏的衣服自己回了臥室。
白叔隻是站在原地看著他,眼神裏滿是心疼。
安夏收拾好之後回到飯廳的時候,紀靳南已經不在,吳媽看到她連忙問道,“少夫人,您早飯還沒有吃呢。”
“沒事,我不吃了。”
沒有見到紀靳南,安夏心裏有絲惆悵。
“少夫人,這是少爺讓我給您準備的,讓您帶到公司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