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瑜的手顫了顫,麵對如此秀色可餐的安夏,他隻想飽餐一頓,哪裏還有多餘精力去思考其他的問題?
而安夏燥熱的難受,藥勁一上頭,意識便漸漸地模糊了,而直至昏迷前,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被下了藥的。
正在最後一刻,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隨後淅淅瀝瀝的聲音便在安夏的意識裏逐漸消散。
紀靳南黑著臉看著眼前這對男女,女人已經暈死過去,而男人正在奮力的脫褲子。
“林子瑜,你活得不耐煩了。”紀靳南陰冷的目光猶如森冷的地獄的修羅一般滲人,脫下西裝,一把蓋在了女人身上,又用被單將女人裹好。
林子瑜早就嚇癱了,縮在一角瑟瑟發抖,連動都不敢動。
“楚河,把他帶回去。”紀靳南掃了他一眼,一心想要把女人安頓好,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他倒是要等這個女人醒了之後,一並追究。
楚河看著紀靳南抱著安夏離開,心裏咯噔一聲,看來有大事要發生!
禦景園。
“熱……”安夏一路上一直嘟囔著熱,而她的手也是無意識的在紀靳南身上摸來摸去,而燥熱的症狀竟然有所緩解,於是她更加賣力的‘非禮’這他。
一路上,白叔和園丁都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竟然看到少奶奶竟然在‘摸’三少!
紀靳南忍了一路,下腹的燥熱被這個女人勾的再也按捺不下,他將女人輕放在床上,親自給女人做了解藥。
安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四周的陳設格外眼熟,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紀靳南屋子裏的物件。
“醒了?”一道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在自己的頭上響起,驚得安夏抖動了一下身子。
這一動不要緊,全身卻疼得仿佛快要散架一般,安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一會兒,安夏才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卻發現紀靳南正一臉肅殺的盯著她,仿佛一隻對獵物勢在必得的老鷹一般。
“那個,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麵?”安夏弱弱的問道。
“怎麼,自己做過什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麼?”紀靳南諷刺的勾起了嘴角,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要怎麼解釋。
聞言,安夏的大腦中頓時浮現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剛要開口解釋點什麼,可是在這個男人絕對壓迫的氣壓下,她嘴唇蠕動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幾個字:“我是被算計了。”
紀靳南米了眯眼,冷聲質問:“誰算計你?你有什麼值得被算計?”
這話問的一針見血,安夏不知為何,內心竟然覺得有些失落,不禁嗤笑著說道:“事實如此,紀總這麼厲害的人物,不是一查就都知道了嗎?”
紀靳南的眸子閃過一絲寒意,但消失的過快,快的安夏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老太太來了,還帶著一些照片以及人證,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應付吧!”紀靳南說完,轉身就走了,隻留下一個別有深意的背影。